為了老紀不至於回來的時候進不了家門,紀陵可謂是費勁了心思,甚至不惜唱白臉,真夠不容易的。
紀媽媽也就是矯情一會兒,經過他們的鬧騰,沒多久就都想通了,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都這麼多年了,要是說忍不住早就忍不住了,也不會過這麼多年,她想,她大概就是想撒個嬌讓人哄一下吧。
“嗯,我就知道媽最好了。”
“哼,別以為你說好話我就會相信,你們男人嘴裏啊,沒一句真話。”
莫名躺槍的紀陵:“……”
怪我生錯了性別,對他來說大概可以說是原罪了。
唉,這年頭,男人不好當啊。
悄悄給薑貊遞了個眼神,薑貊會意,往房間走去。
“媽,我去歇會兒。”
“嗯,去吧去吧。”紀媽媽並沒有起疑,看電視看得入迷。
“怎麼了?”薑貊盤腿坐在床上,眼神看上去還有些興奮。
紀陵一愣,小祖宗子在笑什麼呢,心裏想著嘴上也就問出來了,“傻樂什麼呢。”
薑貊看了眼緊閉的門,從床上跳下來跑到他跟前,挽著他的胳膊在他耳邊悄悄問道:“你不是要和我說秘密嗎?來,說吧,我聽著呢。”
紀陵:可算是知道她一副坐等吃瓜的八卦臉是怎麼回事了。
無語地把她的胳膊給拿了下來,按到床上坐著,拉了個椅子過來坐著,“你腦補的功力更厲害了,坐好,我是有話要問你。”
薑貊手放在膝蓋上,要多安分有多安分,“你問吧。”
“我爸,你剛剛也聽見了,是為了找犯人才匆匆離家的,他這個人呢,工作不結束是不會安心待在家裏的,能讓他親自出手的,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說重點。”薑貊越聽越懵,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
“好吧,重點就是你能找到那個人嗎?”
薑貊眨了眨眼,“我都不知道要找的人是誰。”
“你不是說你可以用神識的麼,就像之前你幫我找到崔勝一樣。”
薑貊扒開糖紙,把糖塞到嘴裏,理所當然道:“那是因為我之前見過他呀,知道他身上的氣息,現在我連那個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找啊。”
這倒也是,紀陵眼珠子轉了一下,“等一下,我知道。”
拿起手機翻了一會兒,他指著一條新聞說:“就是這個人。”
這是前段時間一起大案的報道,已經確定嫌疑人,現在警方正在追蹤,根據他爸剛剛電話的內容,八成就是這個人了。
薑貊拍了拍手,手在衣服上順手一蹭,感覺擦幹淨了才拿過手機,仔細看了看,“行吧,我試試。”
“嗯,好。”
薑貊一隻手放在照片上,閉上眼睛,頭時不時地動上一下,紀陵就在一旁看著。
過會兒,薑貊睜開眼睛來,“不行,找不到,我現在的修為有限,神識所能到達的地方不多。”
“這樣啊。”紀陵想了一下,問道:“那你的神識最遠可以到哪裏。”
薑貊仔細回憶了一下,道:“基本上是一個B市。”
為了老紀不至於回來的時候進不了家門,紀陵可謂是費勁了心思,甚至不惜唱白臉,真夠不容易的。
紀媽媽也就是矯情一會兒,經過他們的鬧騰,沒多久就都想通了,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都這麼多年了,要是說忍不住早就忍不住了,也不會過這麼多年,她想,她大概就是想撒個嬌讓人哄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