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見得。”紀陵點了點下巴,示意她往桌上看。
薑貊疑惑地看去,驚訝地張大了嘴,剛才她放在那裏的一碗粥連粥帶碗沒了。
眉毛擰了擰,薑貊哼了一聲,“沒想到她竟然是這種蛇,真丟獸族的臉。”
紀陵啞然失笑,要他說啊,是她難伺候才對,果然,看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那麼她做什麼都是是錯的。
“你啊,就嘴硬吧。”紀陵躺在床上,枕著胳膊說道。
薑貊咬了咬下唇,看了他好一會兒,欲言又止,最後忍不住了,趴在他身邊,問道:“你說,這次是我太過分了嗎?可是明明是她先監視我的。”
紀陵瞥了她一眼,說道:“你怎麼知道就是監視呢?也許她是想保護你。”
“保護?姬嫚保護我?怎麼可能。”薑貊一臉的不相信。
紀陵盤腿坐了起來,“我問你,除了你說的咬你的那回,她還有對你做過什麼嗎?”
薑貊想了一下,道:“沒有。”說完,又補充道:“那是因為從那次之後,我們本身也沒見過幾次了。”
“那見到的時候她對你是什麼樣子的。”
薑貊撇了撇嘴,“還能是什麼樣子的,自然是愛答不理的。”
這麼說來的話,倆人還真沒什麼太多的交集,唯一一次印象最深的還是咬與被咬的關係,還真是夠糟糕的,紀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薑貊也耷拉下腦袋來,“唉,算了,也挺好,幸虧她沒來煩我,不然的話我非得揍她不可。”
得了吧,誰揍誰還不一定呢。
紀陵笑了笑,也沒戳穿她。
薑貊的心情有點小鬱悶,覺也睡得不是很好。
於是第二天,薑貊的熊貓眼就怎麼遮也遮不住了。
紀媽媽看見她的那一刻果斷笑噴了,“小貊,睡了一覺就升級成國寶了呀。“
薑貊沒什麼精氣神兒地看了她一眼,嘟囔道:“我本來就是國寶。”
紀媽媽也沒多想,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嗯嗯對,我們小貊是個大寶貝。”
紀陵走過來,聽到這話是真的無語了,翻了個白眼,順手拿了塊麵包咬了一口,道:“媽,差不多得了,薑貊都要被你捧上天了。”
“嘖嘖,真酸,你個生活在塵埃裏的人這輩子都享受不到上天的感覺了。”
一大早上的就被親媽紮了一刀,日子沒法過了。
薑貊拿了杯牛奶給他,讓他順順氣兒。
紀陵接過,得意地看了眼紀媽媽,毫無意外收到白眼一枚。
嫉妒使人醜陋。
“你們今天有什麼計劃嗎?”紀媽媽問道。
“帶薑貊出去玩雪去。”
“啊?”薑貊從食物裏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他,“什麼時候安排的。”
“剛剛。”紀陵哼哼一聲,“再不出去轉轉你就要發黴了。”
她是熊貓,又不是草,怎麼會發黴呢。
薑貊是一點兒都不想出去的,“外麵太冷了,出去會凍成冰棍的,不去行不行。”
“不行。”紀陵直截了當地拒絕了。
他的態度很是堅決,薑貊也看出來是不可能改變的了,她也隻有接受的份兒了。
看了眼外麵,白茫茫的一片,薑貊實在想不通,雪有什麼好玩的。
“也不見得。”紀陵點了點下巴,示意她往桌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