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琰的注意力果然立馬被轉走,將她攬進懷裏不滿道:“這才幾日,昀哥兒健健康康能吃能睡的,也該讓他學著離開你一段日子了。母妃身子一直不好,父王從不叫我靠近母妃的邊,這小子我已經很縱容他了好不好。”
“你這人,”沈畫棠有些疲倦地靠進他懷裏,“咱溪姐兒也是越來越懂事了,都知道看顧昀哥兒了。不過嘉琰,我今日真的很開心,本來覺得施子陽和荷香在一起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看來他是真心喜歡荷香的。”
“你就是閑操心,”陳嘉琰捏捏她的臉說,“問這麼多做什麼。”
“你們男人不懂,你幹嘛總是一副對別的事漠不關心的樣子。”沈畫棠揪著他的衣襟不滿道,“是不是家國大事處理多了,看不上我們這些小情小愛啊。”
“沒有,隻是不喜歡過問別人的事,”陳嘉琰好笑地看她將自己的衣襟扯散,“除了你的事別的我都沒什麼興趣。而且我一開始對他們印象並不好,雖然你救了他們一命,但也不喜你和他們過多牽扯。畢竟這施公子和自己的繼母有染,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而且他還有一個那樣的爹。”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後來見了施公子我才覺得和我想象中並不一樣,我本也以為和沈畫盈勾搭上的定是什麼好色無恥之輩,結果一見發現他和前平陽侯並不一樣。你有沒有發現,施公子心腸很軟,定是沈畫盈以前欺辱荷香時他幫助過荷香,才惹得荷香對他如此傾心。想必當初也是因為同情沈畫盈兩人才互生情愫的吧。”沈畫棠說道。
陳嘉琰卻搖搖頭不讚同地說:“心腸柔柔軟軟的,行動也優柔寡斷。若是真喜歡你那四姐姐就應該幫她脫離苦海,這般和她不清不楚算什麼。最後還被囚禁在屋裏,得靠一個女人來救。不管施公子人品如何,作為男子終究太弱了些。”
“是啊,”沈畫棠仰起臉看向他故作一臉崇拜地說,“和你自然是沒法子比的。”
陳嘉琰被誇得心花怒放,就在這時,小二敲門將飯菜送了過來。陳嘉琰前去開門,小二見剛才那個天人之姿的公子衣衫淩亂的模樣不禁微微紅了臉,將飯菜端進來就匆匆跑了出去。
陳嘉琰這才後知後覺地低頭看向自己散亂的衣襟,笑著看向沈畫棠說:“看你幹的好事。”
沈畫棠假裝沒有聽見,坐在桌案前用起飯來。陳嘉琰也有些餓了,走過去同她一起用飯。等到吃個差不多的時候,荷香敲門,指使著兩個店小二將浴桶抬進了隔間。並將暖爐巾帕擺好,趁陳嘉琰沒留意將一團東西偷偷塞給沈畫棠,便恭首帶著人走了出去。
沈畫棠看著熱氣騰騰的溫水早已按耐不住,看了陳嘉琰一眼道:“我..我要去沐浴了,你可別偷看。”
陳嘉琰好笑地搖搖頭:“不偷看,去吧,若是冷了就叫我。”
陳嘉琰的注意力果然立馬被轉走,將她攬進懷裏不滿道:“這才幾日,昀哥兒健健康康能吃能睡的,也該讓他學著離開你一段日子了。母妃身子一直不好,父王從不叫我靠近母妃的邊,這小子我已經很縱容他了好不好。”
“你這人,”沈畫棠有些疲倦地靠進他懷裏,“咱溪姐兒也是越來越懂事了,都知道看顧昀哥兒了。不過嘉琰,我今日真的很開心,本來覺得施子陽和荷香在一起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看來他是真心喜歡荷香的。”
“你就是閑操心,”陳嘉琰捏捏她的臉說,“問這麼多做什麼。”
“你們男人不懂,你幹嘛總是一副對別的事漠不關心的樣子。”沈畫棠揪著他的衣襟不滿道,“是不是家國大事處理多了,看不上我們這些小情小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