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咱們那三袋子猴頭菌可不能白給他呀,得想辦法。”
站在一邊的二賴子雖然見劉寶黑著個臉,但還是大著膽子問他。畢竟那是四千塊錢,分到每家的頭上也有四百多塊錢呢,可不能讓這錢就這麼沒了。
這時站在另一邊的尚偉說話了,他說那個四爺他聽說過,叫權四,在縣城裏是有一號的人物,實在是不好惹,要不然就忍了。
“寶哥,你不是有個同學在鄉裏當秘書嗎,不行你找找他,沒準他能幫上忙。”
忽然想起了自己是怎麼從隊長的位置上下來的,二賴子急忙對劉寶說道。那個權四雖然是大混子,但再牛逼他也鬥不過當官的。
當官的隻要一句話就能讓他進去,所以二賴子才提議讓劉寶去找周誌強試試。說實在的,劉寶也心疼那幾袋子猴頭菌,想了想他把尚偉的手機拿了過來,給周誌強打了過去。
當秘書的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周誌強也不例外。不過估計這家夥現在睡的正香,電話響了半天他才接起來。
“誰呀?這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了。”
周誌強的語氣有點不爽,這也不怪他,換成是誰大半夜的被吵醒都高興不了。劉寶急忙說自己是誰,然後把這裏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一聽到劉寶挨打了,而且還讓人給搶了幾百斤的猴頭菌,周誌強說他馬上就過來,讓劉寶他們在那等著。
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周誌強便給劉寶打電話,說他已經在市場門口了,讓他出去。劉寶讓其他人看著貨,帶著二賴子和尚偉到了門口。
周誌強又問了一下細節,然後就直奔小平頭他們幾人,指著小平頭說要見他們老大。
“誰要見我呀?喲,又是你呀,還找幫手了?”
這邊周誌強一喊,從市場拐角那裏刀疤臉就走了出來。他身邊還跟著幾個人,一看到劉寶就笑了起來。
“把我兄弟的東西還他,再賠點醫藥費,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
當官的人就是不一樣,雖然對方有十來個人,不過周誌強卻是一臉的淡定,絲毫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喲嗬,你特麼的誰呀?在這叫喚個啥,這是你說的算的地方嗎?你特麼是不是有點皮癢了。”
說著刀疤臉兩隻手相互按著,把骨節都按的“咯咯”作響,一臉肆虐的看著周誌強。周誌強說他是太平鄉長的秘書,刀疤臉一聽當時就笑了起來,說道:
“別說你是個小秘書,你是你們鄉長來了我也特麼的不慣著,滾你麻痹的吧。”
可能以為周誌強和劉寶他們一樣,都是從村裏出來的,就算他是鄉長的秘書,刀疤臉也絲毫都不把他放在眼裏。
見周誌強挨打劉寶哪還能看著,本想運行內力給這家夥點教訓,但他那內力根本就不往他手上來。
雖然內力不管用,但劉寶也衝了上去,而且一拳就打在了刀疤臉的下巴上。這下刀疤臉是徹底怒了,招呼小弟把劉寶他們給打倒在地。
打了好半天刀疤臉才停下手,惡狠狠的說道:“小逼崽子,我告訴你們,趕緊特麼滾蛋,你們要是再敢得瑟,那我就把你們全扔河裏喂魚去。”
說完刀疤臉又在劉寶的身上踹了幾腳,他都好幾年沒挨過打了,劉寶這一拳讓他格外的氣憤。
“行,你們有種,權四爺是吧,你有好日子過了。”
從地上爬起來,周誌強便拿出了電話。權四見他要叫人,頓時就不屑的笑了笑,“在這前梁縣裏還沒人能製得住老子呢,你盡管叫,我看你能把誰叫來,就算你把霍東子找來也不行。”
霍東子是前梁縣的另一個大混混,手底下也有幾十號兄弟,不過霍東子是混城北的,城南這片就是權四的地盤。
“爸,我挨打了,在農貿市場這,而且這些人還搶了我同學的猴頭菌,差不多有一萬塊錢的。”
本來還以為周誌強是叫人來跟他們拚命,沒想到這小子是打給他老爹。權四一聽到周誌強打電話就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周誌強說道:
“你小子還沒斷奶呢吧,挨打了找你爹,就怕你爹來了還是挨一頓打。”
“嗬嗬,是嗎?就怕到時候你沒那個膽子。”
冷笑了一聲,周誌強對權四說道。權四是不知道周誌強他爹是誰,不過劉寶知道,那可是縣委副書記,想要收拾一個混混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行,那我今天就在這等著,我倒要看看你爹是誰?看我敢不敢打。”
說著這貨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小平頭立馬就給權四點了根煙,權四朝劉寶他們噴出一口煙霧,笑吟吟的看著他們。
而劉寶則是幫周誌強處理著傷口,這小子挨打的也不輕,臉上也掛了彩了。周誌強說自己沒事兒,讓劉寶他們等會兒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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