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中的電話交給徐金生,徐金生跟電話裏聊了幾句便直接掛斷,說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廠子我就不封了,不過你怎麼也得讓我帶走點東西,要不然臉上不好看。”
剛才尚偉鬧的挺大,要是一點東西都不讓工商局的人帶走是有些不合適。劉寶把尚偉叫來,讓他弄些沒用的東西給工商局帶走,隨後又對徐金生說道:
“徐隊長,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兄弟怎麼也不能讓你白跑不是。”
說著劉寶便讓尚偉去把唐小英叫來,順便拿一萬塊錢。工商局的人肯定是要好好的打點一下,以後也用的著。
這是個結交他們的機會,劉寶哪能輕易放過,急忙讓尚偉拿了一萬塊錢,隨後劉寶便將這錢塞給了徐金生。
“徐哥,兄弟啥也不說了,多虧你照顧。這錢你拿著,給你那幫兄弟買點煙抽。其餘的是你和我楊哥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就行。”
“哎呀這咋好意思呢,不過既然兄弟你這麼有誠意,我也不能不識抬舉不是?”
笑嗬嗬的把錢揣進了兜裏,徐金生心說這趟沒白來。這個辦公室主任挺會辦事兒的,以後可得和他多接觸接觸。
“徐哥,我問一句,是誰舉報的我們?”
“兄弟,我跟你說實話,舉報那人用的電話就是從你們鄉裏打過來的,但具體是誰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那人是個公鴨嗓,聲音挺特別的。”
公鴨嗓?在劉寶的印象裏,他根本就不認識這樣的人。又跟徐金生聊了一會兒,徐金生就帶著人撤了。
這時管寶華從辦公室裏溜了出來,對劉寶說道:“寶子,舉報咱們的是馬長生,那孫子用的是小賣店的公用電話。剛好那小賣店的是我家親戚,就打電話告訴我了,咱們可不能就這麼忍了。”
政府與黨委那邊現在是水火不容,當管寶華得知是馬長生使的壞心裏也氣的夠嗆。劉寶微微一笑,心說原來是馬長生這孫子,肯定是李明山指使的。
“你就祈禱你別有把柄落在我手裏吧,不然我一下就弄翻你。”
盯著鄉政府的方向,劉寶的眼中射出兩道精光,心想一定得好好收拾一下馬長生這孫子。
服裝廠的動靜鬧的挺大,不過最後卻草草收場,這讓馬長生和李明山都十分不甘。馬長生這家夥又往市工商局打電話,讓市裏來查。
結果市裏則把這事兒責令給縣工商局了,之前劉寶就把關係給捋順了,再加上有楊景國在那裏,根本就沒有作用。
不過馬長生三番五次的舉報也讓楊景國頭疼不已,這家夥已經不匿名了,直接說他是太平鄉黨委辦公室主任,要求縣工商局徹查太平鄉服裝廠。
楊景國被弄的沒辦法,就讓劉寶來辦了個營業執照。交稅的問題楊景國給劉寶支了招,告訴他怎麼樣能交最少的稅。
這下李明山和馬長生就沒戲唱了,人家已經辦了營業執照,想找麻煩也找不到了,所以這兩個人就思索著自己得幹點啥。
最後他們聽說煉焦炭比較賺錢,所以就在鄉裏弄了個地方,煉製焦炭。由於有先前舉報劉寶他們的經驗,馬長生先辦了營業執照,而且由他來當那個焦炭廠的廠長。
現在馬長生可牛了,走路都仰著脖子,那焦炭是一本萬利的東西,隻要能幹到年底,那他們焦炭廠上繳的稅賦肯定不會比服裝廠差,在他看來,那個副鄉長的位置已經是裝在了他兜裏的東西,跑都跑不掉。
“劉寶啊,李明山他們那焦炭廠好像弄的不錯,咱們得想想辦法,別讓他們把咱們給壓過去。”
鄉長辦公室內,趙春堂和劉寶都叼著厭倦,相互看著對方。現在換成劉寶他們研究馬長生他們了,最開始劉寶沒想到那焦炭廠會那麼掙錢,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不到,李明山連車都換了。
“我打個電話問問。”
說著劉寶就掏出了電話,給楊景國打了過去,問他們工商局能不能管到焦炭廠。不過楊景國的答複卻讓他十分失望,楊景國說那個焦炭廠已經辦了營業執照,他們不好查,隻要馬長生不在稅賦上做手腳,那他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楊哥,就不能整治整治他們。”
上次的事情馬長生三番五次的舉報他們,這讓劉寶和趙春堂都十分氣憤。楊景國說他是沒辦法,不過這事兒環保局可能管的著。
焦炭廠的大煙囪天天都往外噴黑煙,十分的汙染環境。劉寶一拍大腿,說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事兒呢,跟楊景國道了聲謝,劉寶就掛了電話,直接就撥了縣環保局的電話。
這幾年國家開始重視環保,這玩意絕對是一查一個準。劉寶舉報了之後環保局的人當時就答複他馬上就會著手查這件事。
下午的時候,環保局的幾輛車就到了焦炭廠門口,二話不說,直接就要封廠。不過馬長生也不是吃素的,急忙給他老爹打電話,讓他老爹疏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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