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那個家夥到底給了你們多少錢,嘴居然這麼硬,行,你們都不說是吧,那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老子的手段。”
沒想到打了半天都沒敲開這幾個家夥的嘴,曲陽也有些不舒服了,把斷掉的皮帶扔到了一邊,隨即就看向身後的裴剛。
“裴哥,還得麻煩你,去去外麵的燒烤攤子上幫我弄幾把竹簽子,這次我好好的伺候伺候他們,看他們嘴還敢這麼硬。”
此時的曲陽已經動了真火了,那四個男人一臉的傷痕,其中一個年紀跟劉寶差不多的家夥都要哭了。
“大哥,你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畢竟是年紀小,禁不住打。不過他話剛一出口,年紀最大的那個人便對他說道:“小邊,你不能說,你不想你自己,你也得想想家人吧,要是咱們說了,那咱們的家人肯定得被那人弄的死去活來的,不能說。”
“不能說你麻痹,瑪德,就你嘴最硬。”
在那個年紀大的身上踹了一腳,曲陽一把拉起那個叫小邊的小夥兒,隨即便出了審訊室,把他給推進了另一個審訊室。
既然他已經開始鬆動了,那曲陽就絕對有辦法攻破他的防線。劉寶跟他說可別把人給打壞了,曲陽嘿嘿一笑,說道:
“兄弟,你放心吧,就算真把他給打死了也沒事兒。你也知道哥哥是什麼部門的人,我隻要上報說他是恐怖分子,那他死也是白死。”
那個小邊一聽這話臉都綠了,他是看出來了,這個曲陽抬狠,根本就不像是當警察的人。公安局他可不是第一次進了,這裏麵的人就算不認識也看著眼熟。
曲陽他是第一次見,而且剛才他也看到了曲陽的狠勁兒,心裏十分明白,自己要是不說不知道還得遭多少的罪。
這次沒用五分鍾的時間曲陽就出來了,手裏拿著筆錄,上麵有那個小邊的簽字和按的手印。
“等我讓那三個孫子都簽了字就去抓那個什麼於伯強,瑪德,連我的兄弟都敢碰,等我抓到他看我怎麼對付他。”
手裏拿著筆錄,曲陽不停的用紙張拍打著手掌。進了審訊室他就把那筆錄給那三個人看,三個人見的確是小邊的簽名,都歎了口氣,也把事情交代了。
這四個人本來都隻是小混混,因為得罪了於伯強被他找人修理過好幾次。昨天於伯強派人找到他們,把劉寶的照片給了他們,讓他們教訓劉寶。
起初這四個人是不想幹的,不過於伯強卻放出話來,他們要是不幹就讓人把他們家的房子都給燒了,讓他們無家可歸。
這四個人除了那個小邊,其他的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沒辦法才把這事情答應了下來。於伯強答應他們,隻要把劉寶給弄廢了,就每人給十萬塊錢。
弄不廢也沒關係,能把劉寶嚇唬住也行。當得知這四個人被公安局給抓了,於伯強立馬就派人把他們給撈了出來,而且警告他們不準說這事兒是他指使了。
現在事情已經明了,就等著抓於伯強了。曲陽點了根煙,看著劉寶,那意思是不是現在抓。
劉寶搖了搖頭,說太晚了,而且這事兒他得給華遠東打個招呼。再說於伯強手下還有保鏢呢,看那樣子也不好對付。
等到明天上午他讓華遠東下令抓人,那個時候就可以冠冕堂皇的抓捕於伯強了。
眾人也都同意劉寶的觀點,反正於伯強這家夥也跑不掉。劉寶他們回了賓館就睡覺了,第二天劉寶一早就給華遠東打電話,說要跟他說點事情。
到了華遠東的辦公室,劉寶把昨晚的事情一說,華遠東頓時就一拍桌子,說道:“這個於伯強實在是太猖狂,不僅讓人打那些民工,還對你下手,我現在就讓公安局的人去把他抓來。”
拿起桌子上的電話,華遠東便給殷長天打了過去。殷長天絲毫不敢遲疑,帶著幾個警察就直奔遠鵬公司。
不過半個小時之後殷長天把電話打了過來,說於伯強不在公司,他們公司的人說他去省城了。
這個家夥其實是去找呂雲波去了,目的就是天河水庫的工程。既然華遠東那邊走不通,他便想讓呂雲波給他施加壓力,他怎麼也想不到,華遠東會叫公安局的人去抓他。
“得趕緊讓人去省城,估計這家夥現在已經知道消息了,必須得馬上把他抓回來。”
沉吟了一下,華遠東說道,隨即便讓殷長天去省城抓捕於伯強。華遠東說的沒錯,於伯強已經知道消息了,警察剛到他們公司,公司裏就有人通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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