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春雄的辦公室離車間的距離不近,這時一輛小巴車從外麵開了進來,停在院子中,十幾個穿著休閑服,拎著小箱子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按照井上春雄的說法,他們是搞內部建設的。而這時板吉純子走到劉寶麵前,再次提醒他做該做的事情。
夜晚,黨校內依舊燈火通明,院子裏人聲鼎沸,工人們都幹的熱火朝天的。劉寶背著手站在一個角落裏,眼睛始終都沒離開過井上春雄的辦公室。
那個辦公室連個窗子都沒有,根本就看不到裏麵的情況。自從下午那些搞內部建設的島國進去之後就沒在出來過,肯定是在裏麵挖著呢。
劉寶曾讓曲陽的人過去看過,不過島國人在外麵設置了崗哨,隻要有人靠近就立刻被他們轟走。
這時殷長天和曲陽一塊走到劉寶跟前,殷長天說道:“我看現在應該是差不多了,要不咱們直接進去抓人。”
擺了擺手,劉寶說道:“不行,萬一他們沒挖到東西那咱們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如果這次抓不到他們,那以後可就難抓了。”
要是讓井上春雄他們知道這邊的人要抓他,恐怕他就不會冒險把文物給挖出來了。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並不知道那裏有沒有文物,如果沒有的話,那劉寶他們也沒理由抓人,總不能人家在自己的地方挖坑你就把他們抓起來吧。
前梁縣並不是什麼古都,政府也沒禁止挖坑。聽到劉寶的話曲陽和殷長天都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崗位上繼續幹活。
而劉寶則繼續站在這裏監視著他們,本來劉寶是想要靠近一些的,不過很容易被發現,他根本就不敢過去。
此時黨校院子裏是一片混亂,幹活的人,拉材料的車出出進進,吵的人都頭疼。就在這時,簡易房的門被打開,板吉純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用眼睛在院子裏掃視了一圈,她便發現了劉寶。而劉寶在她剛出來的時候便將目光移到了車間那邊,時不時的指幾下,好像是在給他們出主意一樣。
“劉先生,你可真是負責呀,這麼晚了居然還在這裏,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臉上掛著笑意,板吉純子用她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看著劉寶,眼中媚意畢現,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嗬嗬,純子小姐,你們島國人的作風真是雷厲風行,要幹就非得要幹完,真讓我們佩服。”
看著那已經初具規模的車間,劉寶感歎的說道。這時幾輛拉材料的車從他身板經過,直朝院子裏開去。
劉寶也沒介意,和板吉純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因為有板吉純子盯著,劉寶也不敢往那邊看。
這時井上春雄也走了出來,他到沒找劉寶,而是跑到車邊那邊指手畫腳,時不時還說哪個工人偷懶。
劉寶心想這家夥可真有意思,還喜歡在民工麵前擺威風。這時那輛小巴從院子中駛了出去,劉寶眉頭微微一皺,感覺有什麼不對。
再看板吉純子,一副似笑不笑的表情,劉寶心說別是那車把東西給運出去了吧。
“純子小姐,我還有事兒,就不能奉陪了,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