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兒子,都說讓你小子別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玩,你瞧瞧周圍,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一應俱全,是哪個沒素質敢私闖老幹兒子的包廂啊?”
一把推開門的遠海罵罵咧咧,他變著法在說劉寶是三教九流,看到劉寶在包廂裏麵,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打招呼:
“劉書記,是你闖包房嗎?這可是私人空間,在我看來劉書記不是那種沒素質的人啊!”
“操你大爺的,來找茬還把話說得這麼好聽,做了裱子還立牌坊?”
劉寶心頭嘀咕,麵色如常,他剛準備開口說話,袁海朝著站在門口民警二隊隊長招呼一聲,他說外麵太吵鬧了,公安局辦案把那些閑雜人等全部都給趕走。
“警察辦案,全部離場!”
二隊隊長接到命令立馬拿起警棍朝著外麵那些人吆喝,他手下其他民警同樣如此。
酒吧本來就不是什麼幹淨地方,這裏要麼是吃黑的黑,要麼是白當中的頭頭,無論是誰都不是他們惹得起的,民警趕人的時候,大家都一窩蜂的往外走,生怕自己是最後一個惹了麻煩。
不到三分鍾時間,剛才還人聲鼎沸、摩肩接踵的酒吧裏麵空曠了許多,隻剩下酒保和酒吧裏的調酒師等七八人。
袁海來之前就跟葛天霸達成一致,要在這裏做掉劉寶。
殺人容易,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不過就一兩秒鍾的事情,但殺人之前一定要做好準備,要製造假象以此逃脫法律的製裁。
趕人走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能留下目擊證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袁海還親自出包廂去確認了一下,看到七八個酒吧工作人員還在,頓時怒了。
大手一揮,把臨近自己右手側的青島啤酒瓶子摔碎了兩個,手指吧台那邊大吼:
“你們幾個都他娘的聾了嗎?公安局辦案所有閑雜人等回避,趕緊走人!”
被袁海這樣的頭頭一吼,那幾個人嚇得半死,趕緊屁顛屁顛的往外跑,還沒等所有人走光,袁海又叫住了他們:
“把聲音弄小一點!”
最後一名從吧台裏麵走出來的男孩子聞聲止住了步伐,他覺得到了袁海這個年紀,接受不了這麼打擊的電子樂,他們又是在辦案,可能需要一個比較安靜的環境,所以自作主張的吧勁爆的音樂給關掉了,音樂剛關,袁海又大吼起來:
“你他娘的腦子有毛病嗎?老子讓你把音樂調小一點,沒有讓你關掉!”
音樂聲音如果徹底關掉,空蕩蕩的酒吧裏麵會顯得十分安靜,那麼待會包廂裏麵有任何風吹草動,外麵都會聽的一清二楚,所以聲音不能夠完全沒有!
等那名男子把音樂再次打開,隻是稍微調小一些,袁海覺得自己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他笑靨如花的走了進來。
“劉書記,剛才我們說到哪裏了?對,你不講素質私闖民宅,那現在我得把您拷回去關在拘留室,像您這樣知法守法的人,應該不會讓我為難吧!”
同樣沒等劉寶回話,袁海自顧自的拿出手銬,要去給劉寶拷上。
可手銬還沒有挨在劉寶手腕上麵,那家夥自己把手銬丟在地上,然後洋裝被劉寶推開摔倒在地上,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