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人拿槍指著,臉色也是十分的不好看,搭在桌子上的雙腳緩緩放下,沉吟了一會兒開口:“徐崇,雖然我知道你對我坐在這裏十分不滿,但你這樣說話就有些過了吧?我不過是勸你冷靜一下而已。”
瞥了姬良一眼,徐崇麵色依舊不變:“夠不夠資格坐在這裏我想你自己心裏清楚,若不是因為你老爹的緣故,恐怕就是在在場上被鬼子打死了。”
大廳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起來,原本火燒眉毛的情況,結果到了現在卻是變成了兩方對峙。
姬良的老爹在老蔣身邊很有地位,否則坐不上這個位置,而徐崇乃是一步步積累戰功才做到如今這個位子上,臉上的那片因為打鬼子時留下白翳就是最好的證明。
姬良麵色陰沉,上半身略微前傾,兩隻手掌十指交靠在桌子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徐崇,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半晌後,姬良開口:“既然你這麼看不起我,那我就親自到前線去,你敢去?”
“我還怕了你個毛頭蛋子不成?別到時候被鬼子打死了,你那老爹還要找我算賬!”徐崇冷笑一聲,自然一口答應下來。
他坐到如今這個位子上靠的就是打鬼子,這姬良竟然想上前線與他比試,簡直自不量力。
這一次說什麼也要挫挫他的銳氣,太囂張了,以為自己有他老爹那樣的本事。
這場會議不歡而散,到頭來也沒商量出什麼有效的解決辦法,倒是一道道文件下去,老蔣的軍隊開始迅速集結,分別開往三個省份支援,同時一大批一大批的軍備物資,也開始輸送。
這一點,陳華強也想到了。
經過一番打聽查看,陳華強也摸清楚了那些運輸輜重的車輛開赴的路線,準備動手。
“我說陳大哥,你這樣打劫軍隊……不好吧?人家可是為了打鬼子去的。”
周財旺的傷勢在這一路的鍛煉下來,加上陳華強不斷地打來野味給他補身子,已經好了不少,這次行動陳華強準備帶上他一起。
此刻正趴在一處山嶺,壓低聲音對陳華強問道。
伸手拍了一下周財旺的腦袋,陳華強也是開口:“我說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咱們是讀書人,不能這麼赤~裸裸的形容,再說這哪裏算的上是搶?”
“老蔣的軍隊財大氣粗,少了一車的軍備沒什麼,再說,他們拿去是打鬼子,我們拿去就不是打鬼子了嗎?”
“咱們讀書人,要說的好聽一點,這叫征用!征用你懂不懂?這些裝備要放在咱手裏,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殺最多的鬼子。”
“我又沒讀過書……”周財旺小聲嘟嚷著。
“你沒讀過,我讀過!”陳華強眼睛一橫,隨即立刻比出一個手勢示意周財旺噤聲,目光看向遠處。
那邊有光亮起,隨即響起了淡淡的引擎聲,隨即就看到足有數十輛大卡車開出來,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上麵肯定運載著物資。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人拿槍指著,臉色也是十分的不好看,搭在桌子上的雙腳緩緩放下,沉吟了一會兒開口:“徐崇,雖然我知道你對我坐在這裏十分不滿,但你這樣說話就有些過了吧?我不過是勸你冷靜一下而已。”
瞥了姬良一眼,徐崇麵色依舊不變:“夠不夠資格坐在這裏我想你自己心裏清楚,若不是因為你老爹的緣故,恐怕就是在在場上被鬼子打死了。”
大廳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起來,原本火燒眉毛的情況,結果到了現在卻是變成了兩方對峙。
姬良的老爹在老蔣身邊很有地位,否則坐不上這個位置,而徐崇乃是一步步積累戰功才做到如今這個位子上,臉上的那片因為打鬼子時留下白翳就是最好的證明。
姬良麵色陰沉,上半身略微前傾,兩隻手掌十指交靠在桌子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徐崇,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