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他的情況還好吧?”
“並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傷的也不輕,郎中給開了些藥,已經讓他睡過去了。”
說話的另一方正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周財旺,他拖著疲憊的身體點燃了一盞油燈,一眼望去卻是讓他心驚了一番,對麵的陳華強竟然比他的臉色還要難看。
“唉,這種事情就是伴隨著風險的,那些地下工作者走了,可也帶走了一名鬼子的少佐呀,他們的死是有價值的。”看著陳華強陰沉的麵容,周財旺出言安慰道。
“他們並沒有全死,那個鬼子的少佐也沒有死。”
“什麼!”
周財旺差一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他不斷地在房間中踱步,麵色之間似乎有什麼難色。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不用再憋著了。”陳華強早就看出來了周財旺的情況。
“好,那我可就直說了,咱們這一次的目的我不說你也明白,在擊殺鬼子少佐的情況下盡可能地保住那些地下工作者的性命,可是你現在是怎麼做的?論武藝我周財旺是比不過你,可是論膽氣,我自認為在這件事上勝你一籌!”
說完這番話,周財旺的喘氣聲都粗重了起來,陳華強原本想發作,但是在看到他這個樣子後又將心中的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行了行了,你把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樣嚇唬誰呢,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想說我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對吧,可是你仔細想想,我是這樣的人嗎?這次的事情有些複雜,等有機會我再跟你仔細敘說。”
陳華強拂袖而去,留下周財旺一個人呆立在了房間之中,陰涼的夜風順著窗隙吹了進去,微弱的火光隻來得及晃動了幾下,隨後便熄滅了。
時值深夜,犬山赫的住所處依舊是燈火通明,百餘名哨兵分列在各個地點,即便是角落中也有不少的暗哨。
崗哨每隔兩個小時會進行一次交接班,這個時候會有一分多鍾的空缺,想要摸進這裏麵唯一的機會便是這短暫的一分鍾時間。
但是且不論潛進來的人能夠把握住這短暫的時間,便是潛進來了,能夠順利地從這裏走出去也是一個問題,更何況那些暗哨換崗的時間也無人知曉。
這萬般阻難已經可以阻止大部分的人了,不過這些人中顯然不包括陳華強,有道是藝高人膽大,憑借著一身過人的本領他硬是闖入了這裏,並且距離此行的目的地隻剩下了不到五十米的距離。
小心翼翼地走在屋頂上,每一步踏下去陳華強都異常地謹慎,盡管陰冷的夜風不斷吹拂著他,但是他的後背還是被汗水給浸濕了。
“呼,我的運氣也太好了吧,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
陳華強原本是不怎麼信命的,不過在穿越發生之後他開始有些信了,而現在發生的事情更是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
那名少佐住所周圍的哨兵竟然全部被撤走了,陳華強對周圍進行了仔細的勘察,對於這一點他還是確信的。
“怎麼樣,他的情況還好吧?”
“並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傷的也不輕,郎中給開了些藥,已經讓他睡過去了。”
說話的另一方正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周財旺,他拖著疲憊的身體點燃了一盞油燈,一眼望去卻是讓他心驚了一番,對麵的陳華強竟然比他的臉色還要難看。
“唉,這種事情就是伴隨著風險的,那些地下工作者走了,可也帶走了一名鬼子的少佐呀,他們的死是有價值的。”看著陳華強陰沉的麵容,周財旺出言安慰道。
“他們並沒有全死,那個鬼子的少佐也沒有死。”
“什麼!”
周財旺差一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他不斷地在房間中踱步,麵色之間似乎有什麼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