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若澤這邊露出了頹勢,另外四個人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們在這淒風寒雨中站了一會兒就渾身打哆嗦,內心卻是要比身體還好寒冷。
“你說老大跟這人廢這麼多話幹什麼,直接一槍崩了他不是更好嗎?我看那家夥有所依仗的樣子,肯定是有同伴,這樣做也免得再生意外了。”
陳華強瞬殺他們幾位同伴的場景還不斷地在這幾個人的腦海中回旋,而隨著時間的推進,他們對陳華強的畏懼也是不斷增長,尤其是在看到此時的交戰中,那陳華強竟然穩壓若澤一頭。
一拳落下去,若澤的臉上當即掛了彩,就連鼻子都歪了,但他也不是那吃虧的主,同樣是一掌拍在了陳華強的下巴上,讓陳華強的牙齒都顫動了一下。
雙方就這樣你來我往,很快就打成了血人,陳華強又是一拳揮出,砸在若澤的胸口,隻聽得“咯噔”一聲,他的胸骨都凹陷下去了一塊,與此同時陳華強的胸口也出現了一個血洞。
這個血洞並不是若澤造成的,而是站在旁邊掠陣的那四人擔心若澤出現情況才開槍的。
猙獰恐怖的槍眼處滿是焦糊的肌肉,若澤半蹲在陳華強的麵前,笑出了聲。
“好好好。”他連聲呼喊了三個字,隨後抬起頭冷笑著看向陳華強。
“半年不見,你的確是要比之前強上許多,我們之間的差距不隻是沒有縮短,而且還拉大了,但這又怎麼樣,你照樣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我早就告訴過你了陳華強,我們是順勢而來,無論你怎麼努力都是擋不住的。”
若澤笑著又吐出了幾口鮮血,他掀開了衣服,陳華強在他胸口處留下了一個拳印,同時兩根肋骨斷裂的痕跡也很明顯。
對麵的陳華強默不作聲,他捂著自己的傷口,眼神冷冽地看著那四個人。
被陳華強這樣瞪著,他們的內心非常恐懼,有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們很擔心陳華強還留有什麼後手,紛紛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這便是陳華強,此時的他就像是夕陽遲暮一般,即便他已經被洞穿了身體,即便他是一人麵對五人,照樣沒有人敢走上前來。
“若澤,你看看你都帶出來了一堆什麼廢物,看到我受了傷還不敢上前,怕是還等著你這個老大親自動手呢。”陳華強的嘴角上升了一個弧度,這一下,鮮血也從嘴角處溢了出來。
“哈哈,陳華強你可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是不是還想臨死反撲帶走一兩個?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你們四個人一起上,要是連一個受傷的人都對付不了的話,你們也沒必要跟著我了。”
若澤的一句話成功激起了他們的火性,陳華強再強,卻也被子彈擊穿了身體,原來的功夫能發揮出十之五六來就不錯了,這也正是他們四人聯手報仇的大好機會。
“既然這樣,陳先生,那我們就得罪了。”
眼看著若澤這邊露出了頹勢,另外四個人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們在這淒風寒雨中站了一會兒就渾身打哆嗦,內心卻是要比身體還好寒冷。
“你說老大跟這人廢這麼多話幹什麼,直接一槍崩了他不是更好嗎?我看那家夥有所依仗的樣子,肯定是有同伴,這樣做也免得再生意外了。”
陳華強瞬殺他們幾位同伴的場景還不斷地在這幾個人的腦海中回旋,而隨著時間的推進,他們對陳華強的畏懼也是不斷增長,尤其是在看到此時的交戰中,那陳華強竟然穩壓若澤一頭。
一拳落下去,若澤的臉上當即掛了彩,就連鼻子都歪了,但他也不是那吃虧的主,同樣是一掌拍在了陳華強的下巴上,讓陳華強的牙齒都顫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