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陳華強也隻是去了七八個地方,其中隻有一個地方被攔了下來,他隻是第一次到這裏來,若是哪裏都去看看的話,就會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
從早上一直等到了晚上,月光都投照了下來,吳三石與犬塚的會談依舊沒有結束的跡象,好在已經有人來給陳華強通報了消息,他可以選擇留在這裏或者是回去。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陳華強肯定是選擇留在這裏,不過他也多留了一個心眼,借口說自己有哮喘病,需要時間回去拿藥。
陳華強是用漢語進行回答的,看到他不會日語之後,那名鬼子馬上表現出了厭惡的跡象,不鹹不淡地丟給其他駐守士兵幾句話之後便飛也似的離開,那樣子仿佛是在逃避瘟疫。
嘿嘿笑了幾聲,陳華強便在這些鬼子的注視下離開了,而當他再次返回的時候,身上已經更換了一身衣服。
鬼子駐地中的大雪早已經被打掃幹淨了,陳華強一身黑衣,悄悄地摸向了他被攔下來的那個地方。
一天的時間,足夠他了解鬼子的活動規律了,他們一般是半個小時進行一次交接班,在那最後幾分鍾正是新的隊伍還沒有來,舊的隊伍又困頓的時候。
幸運的是,這些鬼子也沒有想到會有人膽大到闖入這個地方,陳華強幾乎沒怎麼費力氣就闖入了那片禁地。
前麵隻有一名鬼子在進行看守,看他那搖頭晃腦的樣子,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陳華強耐心地等待著,就在這時候,前方的門被打開了,幾名鬼子拉著一車東西走了出來,但是隨後他們又進入了另一個房間,留給陳華強觀察的時間隻有短短兩三秒鍾。
這麼短的時間,陳華強是看不出來什麼的,這更加重了他的好奇心,當那名鬼子連口水都流出來的時候,他再也按捺不住難耐的心情,從屋頂上翻身跳了下去。
憋著一口氣跳到了地麵上,陳華強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任何機關,自己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而地麵上則是留下了一條血跡,鮮血還未凝結,說明是流出來的,這裏麵很可能關押著一些重要的人員。
抱著忐忑的心情,陳華強開啟了門,滴滴答答的聲音傳來,他很擔心驚醒外麵那個鬼子,幸運的是,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壓抑的氣氛,偶爾跳動的火焰,以及那冰冷的鐵柱,眼前出現的一切都讓陳華強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裏是一所監獄。
前麵的幾個牢獄都是空著的,裏麵的設施都很新,鐵柱還散發著光澤,看的出來是剛剛投入使用的,陳華強看了一下周圍,除了空蕩蕩的牢獄外,他的麵前就隻剩下了一道鐵門。
這道鐵門看起來就非常地沉重,不知道裏麵關押著什麼人,陳華強吞咽了一下口水,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白熾燈的燈光讓陳華強感覺更加寒冷了,他嚐試著推動了一下鐵門,沒想到鐵門下麵竟然有一條隱藏的軌道,很輕易地就被推了出去,裏麵是一個房間,四條鎖鏈從不同的方向延伸而來,鎖住了一個人。
一天的時間,陳華強也隻是去了七八個地方,其中隻有一個地方被攔了下來,他隻是第一次到這裏來,若是哪裏都去看看的話,就會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
從早上一直等到了晚上,月光都投照了下來,吳三石與犬塚的會談依舊沒有結束的跡象,好在已經有人來給陳華強通報了消息,他可以選擇留在這裏或者是回去。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陳華強肯定是選擇留在這裏,不過他也多留了一個心眼,借口說自己有哮喘病,需要時間回去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