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站起來去找那些人,卻發現有個人走了過來,正好坐在了他們旁邊的那張桌子,似乎是準備休息一段時間。
隻聽見他大喊著要一壇酒,掌櫃的便拿著一壇酒走了出來,再急匆匆地回到了小酒店裏,再看見他端著一碟茴香豆出來。
待那人開始喝酒,坐在這桌的一人拿著裝滿酒的酒碗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麵,滿臉都堆著笑。
他也是很自然地抓起一顆茴香豆往嘴裏送,那人立刻打住他的手,皺起眉頭來看著他,滿臉不樂意地將小碟子往自己這邊拉了拉。
看著他如此護著食物的模樣,那人也是拿著酒碗喝上一口,沒有在意他的眼神,隻是指了指一旁的貨車。
“兄弟,是送貨的嗎?“他突然問著,隻見對麵那人搖了搖頭,也跟著喝了一口酒,神色自若,毫不慌張。
他見這個莫名其妙來抓自己茴香豆的人有些意思,便也開始分享起來,沒有顧慮是敵是友,開始和他聊起來。
指著那輛貨車,這人也是毫無頭腦地開始說著自己的底細,完全沒有一點警惕性:“我啊,是負責加工的。”
他這樣說著,將酒碗裏剩下的酒全部給喝光,再給自己倒了一碗。
看著他喝得如此有勁,便想著多給他灌了些,開始套話:“加工,是加工什麼?”他作出一臉後輩的模樣。
那人立刻輕笑一聲,顯得十分得意,他再喝了一碗酒,讓掌櫃的又端來了一碟豆子,和這個不明身份的人聊得熱火朝天。
“我跟你說啊,這可是筆大單子。”他得意一笑,摸了摸自己包裏鼓鼓的地方,壞笑起來,“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神秘兮兮地說著,完全不在意自己說得內容是否應該說出來:“這次隻要把這個放在貨裏,讓那些貨出現問題,就可以了,好像是有私人恩怨啥的,我也不清楚。”
說著,他朝著貨車那邊招了招手,發現是他的同伴要準備出發了,這才停止了談話:“這酒和豆子送你,有緣再會啊兄弟。”
他將碗裏剩下的酒一口幹,然後抓了幾顆豆子送進嘴裏,完全沒有一點警惕。
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他立刻放下酒碗,朝著小酒店裏跑去,卻發現有人正在打電話,不得不一直在那裏等著。
坐在門口看著那個方向,良久,那人才打完電話離開,他立刻跑進去,撥通了顧行深那邊的電話。
他將自己套出的話一一告知,隨後掛掉了電話。
得知後,顧行深立刻變得緊張起來,看向了程青雪,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顯得格外沉重,程青雪立刻問起。
“我們果然被坑了,貨被動了手腳,已經快要到港口了。”他一拍桌,程青雪也是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現在估計也是沒轍了,送到港口的話,那群外國商人會立刻驗貨,到時候查出貨不過關,所有的事就都完了。
“我就知道不該信他。”雖然現在已經清楚了,但是後悔畢竟是沒有用的,他隻能歎息,無可奈何。
剛想站起來去找那些人,卻發現有個人走了過來,正好坐在了他們旁邊的那張桌子,似乎是準備休息一段時間。
隻聽見他大喊著要一壇酒,掌櫃的便拿著一壇酒走了出來,再急匆匆地回到了小酒店裏,再看見他端著一碟茴香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