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冠華連忙辯解道,“少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什麼意思?”
“我怎麼可能在您和夫人的婚事沒落定之前做這事。”
“這事真不是你幹的?”
“真不是我,我還沒動手呢。”
“不是你又是誰?”
“我也感到奇怪呢。”
喬邃沉吟片刻,精光一閃,“難道是淩西自己?他知道我要和蘇男結婚了,所以故意來這一手?”
齊冠華還未來得及回答,書房的門突然被人一把用力推開,隻見蘇男一臉煞白的衝進來,伸出手指著屋內站著的那個高大男人,說話都帶著幾分恨意,“喬邃,你為什麼要動他,為什麼?我已經答應嫁給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動他?”
“我沒有動他。”
“新聞都出來了,你還要說謊?”
“什麼新聞?”
“你自己上網看。”
齊冠華連忙打開電腦搜索,果見新聞正在詳細報導加拿大一個華人戶外探險隊出事的新聞,其中有一男一女兩名驢友在深山迷路失聯了,網上公布了男人的姓名和照片,正是淩西。
這下,不僅齊冠華驚呆了,連喬邃也驚呆了。
蘇男顫聲質問道,“你還想狡辯嗎?”
齊冠華連忙維護道,“夫人,這事真不是少爺做的。”
蘇男猛然回過頭,“你閉嘴,給我滾出去。”
喬邃皺了皺眉,終究沒有說什麼。盡管他不認同蘇男的語氣,但在下屬麵前他必須維護自己女人的權威,如今的她,不僅是如玉山莊的女主人,更是喬氏集團的當家主母。
齊冠華呆愣了一下,見喬邃沒有阻止,低頭默然走了出去。
喬邃直到等著齊冠華的身影完全消失,這才轉過頭,語氣微沉道,“蘇男,你也知道華叔的身份,他是看著我長大的,這分情誼不同於其他人,我們對他說話應該客氣一點。”
“我為什麼要對他客氣?”
“不準無理取鬧。”
“他就是你的走狗和幫凶,我為什麼要對他客氣?”
喬邃沉下了臉,“他是走狗和幫凶,我是什麼?”
蘇男毫不畏懼,“你就是劊子手。”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動淩西。”
“你陷害他還少嗎?”
“我喬邃做事,敢作就敢當。”
“如果淩西有個三長兩短,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喬邃從民政局就壓抑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蘇男,你要搞清楚狀況,你現在是我喬邃的女人,我不希望再從你的嘴裏聽到淩西這兩個字。”
“你的女人?”蘇男冷笑出聲,笑容裏帶著幾分淒涼,“喬邃,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選
擇你而放棄淩西嗎?”
喬邃心下一驚,猛然想起她從監獄看望木誌明出來時說得那句話,“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你會不會成為下一個木誌明?”
“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
“你敢亂說一個字,試試看?”
“那是因為~~ ”
喬邃猛然衝了上去,蘇男的嘴瞬間被他堵上,餘下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倆人隨即糾纏廝打在一起。
齊冠華連忙辯解道,“少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什麼意思?”
“我怎麼可能在您和夫人的婚事沒落定之前做這事。”
“這事真不是你幹的?”
“真不是我,我還沒動手呢。”
“不是你又是誰?”
“我也感到奇怪呢。”
喬邃沉吟片刻,精光一閃,“難道是淩西自己?他知道我要和蘇男結婚了,所以故意來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