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男體會不出他的這種微妙心思,隻能傻愣愣的看著他。
喬邃又一次問道,“告訴我,你現在稀罕我嗎?”
蘇男皺了皺眉,這個男人今天好生奇怪,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說些肉麻的話,隻覺得膩歪,不耐煩的回答道,“不稀罕。”
“為什麼?”
“你有什麼好稀罕的?”
喬邃突然變色,眼中不自覺的帶出幾分冷意,“你再說一遍?”
蘇男見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可怕,眼睛如老鷹般灼灼逼人,心裏不免生出幾分怯意,她知道這個男人有時變臉如翻書,前一秒可以將自己寵溺的上天,後一秒又可以將自己揉碎到入地。如果真把這個男人惹毛了,他有的是辦法整她,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想到這,蘇男隻得順著他的意思,小聲的嘟囔著一句,“我敢不稀罕你嗎?”
“說你愛我。”
“……”
“說你愛我!!”
“我~愛你。”
“叫著我的名字,再說一遍。”
“我愛你,喬邃。”
“真乖,寶貝。”
喬邃終於得意的笑了起來,笑得很歡快。
蘇男不同於一般女人,她有著傾城絕世的容貌,有著堅強獨立的性格,還有著聰慧靈敏的大腦,這樣的女人就如同寶馬良駒,傲得很,也烈得很,極難馴服,光靠憐惜和寵愛是遠遠不夠的,想要馴服她,必須比她更強悍,比她更聰明,比她更有手段,否則很容易被她爬到頭上任意妄為,甚至被她牽著鼻子走,淩西犯的就是這樣的錯誤。
喬邃絕不會重蹈覆轍,他的性格也不允許自己被一個婦人拿捏在手。在這場愛情裏,他要占有絕對的主動權,所以,他在無聲的提醒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可以愛她、寵她、溺她,他也要這個女人愛他、敬他、怕他。
蘇男本是聰明之人,見他忽然笑得狡如狐狸,頓時明白過來,赫然站起了身。
喬邃擔心她真的生氣,立即舔著笑臉,湊上前去,討好的說道,“你稀罕我,隻有一分,我稀罕你,可是十分。你從前是什麼樣子,現在仍然是什麼樣子。可是你看看我,以前我過得是什麼生活,現在過得又是什麼生活?蘇男,你成功收服了漓城最狂最傲的男人,讓他修身養性,斷絕一切紅塵俗世,甘願成為你的裙下之臣,你才是最大的贏家。”
蘇男冷吭一聲,撇了撇嘴,“巧言令色,表裏不一。”
喬邃絲毫不以為意,雙手已經摟上她的腰,帶著三分挑逗七分調戲,一語雙關道,“當然,我也是贏家,我不僅得到了你,也征服了你。有句話說得很好,烈性的女人就如同烈馬,極難馴服,也極大的考驗男人的智力和耐力,不過這種女人一旦被馴服之後,會讓男人……很爽。”
蘇男粉嫩的臉兒驀地羞得通紅,狠狠瞪了一眼男人,這一眼鳳眉微蹙,卻是格外的流光溢彩,精致絕倫的雪似容顏,竟有種妖媚惑人的魅力。
蘇男體會不出他的這種微妙心思,隻能傻愣愣的看著他。
喬邃又一次問道,“告訴我,你現在稀罕我嗎?”
蘇男皺了皺眉,這個男人今天好生奇怪,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說些肉麻的話,隻覺得膩歪,不耐煩的回答道,“不稀罕。”
“為什麼?”
“你有什麼好稀罕的?”
喬邃突然變色,眼中不自覺的帶出幾分冷意,“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