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歸塵走出醫院時,確定一件事,自己絕不能坐以待斃。
俗話說,進攻是最好的防守。
如果高若寒不願動手,那就逼喬邃動手。
兩天後,看守所傳來消息,齊冠華被人打斷了雙腿。
高若寒正陪夏浮生在看望那個堅強活下來的小小孩兒。
倆人穿著無菌服,隔著寬大的玻璃牆,一臉欣喜的看著躺在保溫箱裏的小許願,她睡著了,睡得很香,也很甜,看著這張酷似妹妹的臉,夏浮生忍不住掉下淚來,這個孩子真的太可憐了,醫生說出生時隻有三斤,皮膚都是透明的,指甲還沒長全,隱約能看見骨頭,她還要在保溫箱裏呆上大半個月。
阿彪急匆匆趕到醫院,又不敢上前打擾。
高若寒餘光掃過自己的部下,見他一臉的焦急,想必發生了大事。
就在此時,如玉山莊悲痛之聲頓起。
福嬸和幾個傭人看著被送回來奄奄一息的齊冠華,個個失聲痛哭,這個男人的雙腿是被人活活打折的,縱觀整個漓城,敢如此明目張膽對喬家人下此毒手,她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一次,福嬸再也不聽齊冠華的勸阻,毅然決然的給遠在歐洲度蜜月的喬邃打了一個電話。
而醫院裏的高若寒聽聞阿彪的彙報,也大吃一驚。
他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立即猜到了事情原委,怒道,“把陳歸塵給我帶過來。”
阿彪急匆匆領命而去。
很快,陳歸塵被帶到了醫院。
高若寒冷冷問道,“誰讓你動手的?”
陳歸塵憤然抬頭,“我要替小遙報仇。”
“我說了,這件事情還沒有查清楚。”
“等我們查清楚,喬邃就回來了,隻要他一回來,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他有這麼厲害嗎?”
“喬家在漓城根基太深了,他想保住齊冠華易如反掌。”
“你現在這麼做,隻會把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當得起嗎?”
“大不了一條命,但我絕不能讓小遙就這樣白白死了。”
“……”
高若寒看著陳歸塵青筋畢露的臉,一雙眼睛散發出狼一樣凶狠的光芒,一時之間默然了。他相信這個男人對喬邃的恨,他也相信他對許遙的愛。理智告訴自己,事已至此,再跟陳歸塵爭辯已經無濟於事,想到這,心中的怒火慢慢淡了下來,語氣無奈道,“這件事就這樣吧。阿彪,你馬上去安排夏小姐出院,立即返回夏末島,不得有任何差池。”
“是。”
“從現在開始,所有人取消休假,安全上升到最高級別。”
“是。”
“全天24小時不得關機,隨時待命。”
“是。”
“夏末島,除了我的命令,不允許任何陌生人上岸。”
“是。”
隨著高若寒發出的一連串命令,陳歸塵內心深處早已浪潮湧動,欣喜若狂,他不禁暗暗佩服起自己,這步棋走得真妙,現在的高若寒再也沒有精力去調查車禍的事情。
因為喬邃的報複很快就來了。
陳歸塵走出醫院時,確定一件事,自己絕不能坐以待斃。
俗話說,進攻是最好的防守。
如果高若寒不願動手,那就逼喬邃動手。
兩天後,看守所傳來消息,齊冠華被人打斷了雙腿。
高若寒正陪夏浮生在看望那個堅強活下來的小小孩兒。
倆人穿著無菌服,隔著寬大的玻璃牆,一臉欣喜的看著躺在保溫箱裏的小許願,她睡著了,睡得很香,也很甜,看著這張酷似妹妹的臉,夏浮生忍不住掉下淚來,這個孩子真的太可憐了,醫生說出生時隻有三斤,皮膚都是透明的,指甲還沒長全,隱約能看見骨頭,她還要在保溫箱裏呆上大半個月。
阿彪急匆匆趕到醫院,又不敢上前打擾。
高若寒餘光掃過自己的部下,見他一臉的焦急,想必發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