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女感情的事,有時就如同霧裏看花,真是難以捉摸。
到了家門口,高若寒打開車門,一腳踏出去,猛然被冷風灌了幾下,酒勁又上來了,壓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情緒終於爆發了,掏出手機給夏浮生打電話,然而,聽筒裏傳來的隻是冰冷的“滴滴”聲,一聲又一聲,對方一直不接,直到最後出來一個自動語音回複:“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高若寒不甘心,再次撥打過去,語音回複已變成:“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高若寒心跳有幾分停滯,隨即深不見底的黑眸巨浪濤天,整張臉陰沉的可怕,掛了電話,立即轉身又重新坐回車內,吩咐阿彪掉頭,“去夏末島。”
阿彪驚訝抬頭,遲疑道,“高先生,這麼晚了,要不明天再去?”
高若寒怒道,“現在就去!”
阿彪不敢吭聲,連忙發動了車子。
……
夏浮生是在睡夢中被吵醒的,睜開眼一看,一張熟悉的臉近在咫尺,正是高若寒,全身還帶著一股濃烈的熏鼻的酒味,嘴裏正嘰裏咕嚕不停的說著什麼。
夏浮生皺了皺眉,翻身坐了起來,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鍾,已經是深夜十二點。
高若寒怒視著她,“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夏浮生徐徐抬眼,斜望著他好一會兒,“喝酒了?”
高若寒沉著臉,不願回答。
夏浮生掀開被子,“我讓周嬸給你弄一碗醒酒湯。”
高若寒上前一把抓住她,厲聲喝道,“夏浮生,別岔開話題。我問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為什麼要關機?”
夏浮生見他臉色陰鷙深沉,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眼瞅著已經大半夜了,也不想和他吵架,耐著性子解釋道,“剛才我正在陪許願睡覺,怕吵著她,所以關機了。”
“在你心裏,這個孩子比我更重要,是不是?”
“你喝醉了。”
高若寒死死捏著她的手,“回答我,是不是她比我還重要?”
夏浮生沉吟片刻,緩緩抬起頭,烏黑的瞳仁帶著一絲痛苦,“我欠這個孩子太多了,一輩子都還不完。”
這句話尤如火上燒油,讓高若寒又妒又恨,手上猛的一使勁,她隻覺得腰間收緊,一隻如鐵箍似的手臂一下把她拖了過去,毫無心理準備的她立即撞上那堵堅實肉牆,他身上那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卻透著一股冷然,“夏浮生,你欠我的,這輩子更還不完……”
夏浮生奮力掙脫,急急說道,“高若寒,你喝醉了。”
高若寒的黑眸灼熱,跳燃著火焰,聲音也異常的沙啞,“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喝醉嗎?今天原本是值得高興的日子,可是~因為你,我卻喝醉了。”說到這,伸手再次攬住她的腰,用一隻手托住她的頭,把她的身子緊緊的擠壓在自己的胸前,“因為,我們去的那個酒樓,就是我們分手之後重新相遇的那個酒樓……吃完飯,我就讓阿彪把那個地方買了下來。以前我從不肆意妄為的做任何事情,但這次這麼任性,吃一餐飯就買下一個酒樓,隻是因為你,因為那裏代表我們新的開始……”
這男女感情的事,有時就如同霧裏看花,真是難以捉摸。
到了家門口,高若寒打開車門,一腳踏出去,猛然被冷風灌了幾下,酒勁又上來了,壓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情緒終於爆發了,掏出手機給夏浮生打電話,然而,聽筒裏傳來的隻是冰冷的“滴滴”聲,一聲又一聲,對方一直不接,直到最後出來一個自動語音回複:“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高若寒不甘心,再次撥打過去,語音回複已變成:“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高若寒心跳有幾分停滯,隨即深不見底的黑眸巨浪濤天,整張臉陰沉的可怕,掛了電話,立即轉身又重新坐回車內,吩咐阿彪掉頭,“去夏末島。”
阿彪驚訝抬頭,遲疑道,“高先生,這麼晚了,要不明天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