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的年輕,大概二十出頭的年紀。
她還以為會是個大叔呢,這個倒是她的意料之外了。
“回去拿東西了。”她眨了眨眼睛,從驚豔中反應過來,輕聲的回複道,微微低著頭,帶著麵對陌生人的緊張與拘謹。
真是一位年輕又英俊的心理醫生。
在她不著痕跡的打量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同樣如此。
蘇上景姿勢優雅的坐在噴泉池邊,一舉一動就像溫柔的貴公子,態度又很親和,不會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在無形中拉近了距離。
“小女士,介意我在旁邊待一會兒嗎?”蘇上景溫聲道,禮貌又不會過分的疏離。
成蹊搖搖頭,表示不介意,沒有直視對方。
“說起來,一段時間沒有回來,都不知道國內變化很大呢。”蘇上景知道對方六歲便隨著領養人去了國外生活,幾年了才回來這一次。
成蹊點頭表示讚同,和對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她本來就長得好看乖巧,就算沒有抬頭直視人,也不會這種算不上禮貌的行為會讓人不悅。
蘇上景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柔和,說話的語氣也控製得很好,慢慢的打開話匣子,就像是一個親切的大哥哥一樣。
盡管成蹊一開始的態度比較冷淡拘謹,但對方風趣健談,無論成蹊說什麼,他都能接上話來,十分的精通語言的藝術。
若是一個真正的小孩子,那真的輕而易舉就被卸下心房,不一會兒就能夠對著他傾訴自己的心事。
還真是危險啊,這個男人。
不過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
她需要這麼一份病曆。
因為小時候經曆過綁架留下了心理陰影,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才漸漸的消除了心理陰影。
這一番初步交流,明明成蹊的反應是在他意料之中,但蘇上景心裏卻有些微妙,似乎哪裏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嶽珊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副見到熟識好友的模樣,“蘇先生,好巧啊,在醫院看見你,這是我女兒成蹊,我剛剛有事情走開了,麻煩你照看她了。”
其實她剛剛一直都沒有走開多遠,隻是上了二樓看著這邊的情況,隻有情況不太妙的話她就會馬上趕過去。
盡管這位蘇醫生年紀輕輕就已經很出名了,但她還是不放心。
蘇上景站起來溫和說,“嶽小姐,我正好在這邊有些事情處理,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然後低頭對著坐在輪椅上的成蹊,溫柔的說了聲再見,便從容的離開了。
像是一陣溫暖的春風,看似溫柔繾綣,實際上,什麼也沒有留下。
成蹊伸手扯了扯嶽珊的衣角,仰頭親昵的問她為什麼去了那麼久才回來。
這幾天來雖然不至於完全不理人,但基本上隻有嶽珊他們和她說話,才會有回應,不然就很少會搭話。
嶽珊連忙說在路上接了個電話耽擱了,看見成蹊現在明顯心情好了很多,嶽珊已經敲定了那個蘇醫生的治療方式了。
分外的年輕,大概二十出頭的年紀。
她還以為會是個大叔呢,這個倒是她的意料之外了。
“回去拿東西了。”她眨了眨眼睛,從驚豔中反應過來,輕聲的回複道,微微低著頭,帶著麵對陌生人的緊張與拘謹。
真是一位年輕又英俊的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