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子較高的女孩,頭上紮了一個紫色的發夾,脂粉氣很足,一件白色的襯衣幾乎難以包容她的波濤洶湧,她的眼神十分具有侵略性,看淩風就似秋風掃落一般一瞟而過,然後再也沒有再在淩風身上停留。而另一個女孩卻十分的文靜,膚色偏白,似乎有異域血統,頭發是栗紅色的,眼睛很大眼眸也是棕色的,她的眼神很小心,仿佛要一點一滴的把淩風看穿。
“你是在做行為藝術嗎?”那個文藝氣質的女孩輕聲問道。
不待淩風說話,四眼仔率先開了口說道:“就他還行為藝術,你把藝術去掉,他就剩行為了!”
“你們認識?”文藝女孩狐疑的說道。
“我才不認識這麼個土包子呢,姑娘我跟你說你離他這種人遠點,先不說你跟這種人聊天掉身份,最重要的是這種人平時不講衛生,保不齊帶個什麼鼠疫、狂犬、肺結核、艾滋病毒到時候……”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淩風不待對方把話說完,就將自己手裏的草帽一把糊在他的臉上,接著文藝女孩的話說道:“認識認識,我們兩個是老相識了!”
而四眼仔正說著話,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接著就聞到一股令他特別想嘔吐的腦油惡臭,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他奮力反抗,想要撥開淩風的那隻惡魔之手,可是他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擺脫。此時淩風卻依舊氣定神閑的跟文藝女聊著:“其實也不是什麼行為藝術,如果一定要說是的話,我的人生就是一場行為藝術……”
此時另一個女生好像看出了四眼仔的痛苦,她用手臂捅了捅文藝女說道:“他好像快不行了。”
這是淩風才裝出一副恍然大悟大樣子,將草帽拿開,但是背地裏趁著二女不注意順腿一腳將四眼仔踹到了過道的地上。四眼仔仿佛做了一場噩夢一般趴在地上好半天沒有起來,文藝女有些擔心問道:“他……沒事吧!”
“沒事我們經常這麼玩,過一會兒他就好了!”淩風信誓旦旦的說道。
果然,如淩風所說四眼仔休息了一會兒從地上爬了起來。隻是他眼中多了一種東西,那就是怒火,打他出生到現在還沒有誰敢這麼欺負他。他指著淩風說道:“你敢這麼對我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吆,生氣啦,兩位美女麵前別那麼大火氣嘛,有失風度!”淩風話音剛落,也不見他怎麼動作就將四眼仔拉回到了作為上。當他的雙手離開四眼仔的膀子的時候輕輕做了一個上提的動作,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淩風已經卸了他一對膀子。當然緊緊是搞脫臼而已,畢竟這是在公共場合。
四眼仔坐下之後突然覺得自己手臂和肩膀之間酸疼,雙臂竟莫名其妙的使出力氣,頓時驚恐萬分。他剛想大叫,卻聽淩風說道:“麵對美女別老哭喪個臉啊,笑一個。”說這之見淩風輕輕的在他的下巴托了一下,就這簡單的一下他發現自己竟然講不出話來了。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這時四眼仔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最不該招惹的人,想開口想對麵的兩個女孩求救,可是說來說去就隻能說這麼兩個字。
“哦,他呀他說見到你們太高興了,太激動了,激動的都快講不出話來了!”
“那他也不用直流口水啊!”另一個女孩一臉厭惡的說道。下巴脫臼之後下顎難以閉上,已經接不住唾液。
“他那是,那是因為兩位美女太漂亮了,秀色可餐,才會忍不住流出口水的。”淩風笑著解釋道。
“真惡心!”另一個女孩說著將頭別到了一邊,而一旁的文藝女孩聽了淩風話臉色稍紅,輕輕的說道:“我這兒有一塊手絹,你讓他快擦一下吧!”說著遞給淩風一個粉紅色的手絹。
手絹拿在手裏,淩風就已經聞到了香味。好好的手絹豈能讓這個牲口糟蹋了,淩風嘿嘿一笑,擼起四眼的T恤衫在他的嘴上抹了一下,自己卻將手絹裝在了兜裏。那文藝女原本還等著淩風將手絹還給自己,但是見淩風遲遲沒有動作,也就作罷了。
一路上淩風跟文藝女聊得甚歡,另一個女孩則對淩風不屑一顧,最難能可貴的四眼仔一直乖乖的坐在那裏,當然他也隻能這麼坐著。直到下車之前淩風才為他接上雙臂,正要接下巴的時候淩風發現坐在對麵的兩個靚女已經不見了。
淩風急忙追了出去。
“哎,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呢!”百米衝刺之後淩風終於看到了文藝女的背影。
由於出站口人實在太多,淩風擠不過去。
“下次見麵我就告訴你……”文藝女向他揮了揮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