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劉國泰見淩風有些不耐,忙拍了拍手,接著就見十幾個下人湧裏進了手上端著的都是山珍佳肴美酒瓊漿,片刻的時間就擺了滿滿的一桌。接著劉國泰將淩風拉到酒桌前麵說到:“和大人,你我同朝為官,卻難得一聚,今日實在是難得的機會,下官敬您一杯,算是我盡地主之誼,如有招待不周之處,還希望和大人海涵。”
淩風對這些客套的話早已經麻木了,端起酒杯笑道:“劉巡撫,我海涵不海涵的不要緊,主要還是要看錢劉二位大人,他們海涵那是家和萬事興,他們要是不海涵了那你不舒服,我也不高興啊,喝喝……!”淩風說著將手中的就端起一飲而盡,劉國泰聽出淩風話裏有話愣了一下,也跟著飲下了第一杯,然後才道:“和大人的意思是……?”
“我沒有什麼意思啊,劉巡撫我說過什麼嗎?”淩風裝傻充愣說道。
“和大人的提點下官沒齒難忘。”劉國泰說著又“啪啪”拍了兩聲,接著幾個女子從屋外走了進來,偏偏起舞。沒一會,其中一個絕色女子嫋嫋而來,坐在淩風的身邊為其倒酒,滿身馥鬱,讓淩風有些把持不住。
淩風也不說話,之隨著劉國泰喝酒,酒過半酣劉國泰才又開口問道:“大人,幾日前下官為大人準備了一些薄禮,派下人為您送去了,不知您可否見到?”
其實淩風在乾隆派他赴山東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飲了一口酒說道:“見是見了,不過東西太過貴重下官沒敢收,我就把他們打發回來了,怎麼他們還沒有回來?”淩風明知故問,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沒……沒事,他們可能被什麼事情耽擱了,來和大人我們喝酒。”劉國泰說著又向淩風舉杯。
那一女子替淩風添了一杯之後,淩風又是一飲而盡。
“大人,這女子是專門為您準備的,你可是喜歡!”劉國泰雖然驚詫自己下人的辦事不利,但是還沒有到奔潰的地步,心覺禮沒有送到沒有關係,現在補上為時未晚。
淩風看著那女子笑盈盈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揉夷如絲綢緞子一般的光華,笑著回道:“喜歡,這樣的可人兒,是個男人都會喜歡不過,……。”淩風說道這裏突然頓住了,在桌子上夾了一口菜才繼續說道:“不過本官做人向來有原則,自己的東西誰也搶不了,不是自己的我也不要,何況本官家中已有正妻,豈能到處沾花惹草。劉大人的心意我心領了,人我就不留了。”笑話,現在是什麼時候,他劉國泰已經是漩渦的中心了,就算他把全身的家當都給了淩風,淩風還要考慮考慮呢,何況是一個小女子呢,淩風說著一隻手將那女子推到一邊,端起手中的酒又是一飲而盡!
那女子沒有像到淩風前一秒鍾還是笑臉相迎,後一秒就變的如此的粗魯,心中又驚又怒卻又不敢言。劉國泰沒有想到淩風會這麼難伺候,再看那女子對著淩風怒目相視,急忙對著她擺手,示意她趕緊退下,那女子這才甩了一下袖子走了出去。劉國泰看美色不成又叫人抬上一個箱子,從裏麵拿出一件裘衣:“大人,這件裘衣乃是長白山獺狐所製,此狐生於三千米以上的山峰,每三年一育,一育隻生一胎,一胎隻生一子,極其珍貴,其毛厚密最是暖和,最稀奇最振國的是他的毛夠柔軟,拿他紮人的眼球都沒有一絲的感覺,北方冬天寒冷下官特尋來此裘衣來孝敬大人。”
淩風從下人手裏接過衣服看了一眼,確實是上品裘衣,但是他心裏清楚在這緊要關頭燙手的山芋他還是不能接,她又不好直麵拒絕,隻好又拿出裝瘋賣傻的本事:“哎呀,獺狐你死的好慘啊,你說你一不偷二不搶,平白無故的就被那些愚蠢的人類殺害了,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你身上有著一副好皮囊啊,都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一定是不知道這個道理了……”
劉國泰被淩風這突如其來的崩山大吼完全搞蒙了,愣在那裏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時淩風抬起頭來對著劉巡撫說道:“劉巡撫動物是我們的朋友,保護動物就是保護我們賴以生存的環境,記住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淩風說著將自己中的獺狐大衣遞給劉國泰,並將他送出了房間。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劉國泰楠楠自語了片刻之後,才意識到自己今天晚上什麼都沒有幹成並且還收到了一個噩耗,自己之前送的禮還沒有送到淩風的手上。他有一種預感,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