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冤家路窄!
此時魏理跟著肖肖的病床從急診到CT室,再從CT室到手術室,整個過程中他都緊繃著他那張棱角,雖然有點好看,但是也架不住他苦大仇深的臉。隻是杜肖肖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覺得今天魏理周身散發的氣質更加的陰冷。
其實魏理比起杜肖肖更加熟悉醫院這個地方。
在他的意識裏醫院就是撕心裂肺,醫院就是放不開的手,流不完的淚。在這個地方他陪伴了母親好幾年,也是在這個地方他被迫離開母親的懷抱,爺爺奶奶輕蔑的嘴臉,媽媽不能自理的悲傷,父親左右不能的無奈。能回憶起來的隻剩下沙啞的哭叫“什麼叫做我們陸家會有帶精神病的女人?”
一整個樓層的黑衣人硬是掰開了媽媽拉著他的那雙手,這一分離就是11年,而那他才6歲。
像是儲存在記憶裏麵許久都沒有打開過的電影。而走進醫院裏,就像是被迫按下了播放鈕。童年的陰影最是可怕,因為它在相當長的時間裏麵都會如影隨形。就如同現在的魏理。
所以他現在冷漠而自私,從來都不會關注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事情,所以他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任何親密的關係,一人足矣。這或許就是從來見識過了太多悲涼後留下的印記。
可是魏理並沒有刻意去想。甚至他早就以為自己將這些事情都忘記了。然而往事曆曆在目,尤其在聽到看到死氣沉沉的醫院裏麵偶爾傳出的一聲哭嚎的時候,看見那每一張都似乎一模一樣的毫無表情,隻寫著麻木的臉的時候,從前的那每一聲撕心裂肺的質問仿佛都又重新縈繞在耳邊。甚至有時候魏理自己都會忍不住的反問--是不是存在精神隱疾的人,就是自己?
這是沒有辦法得到回答和印證的問題,即使它能夠得到一個答案,那麼,也一定不會是現在。
在杜肖肖做那一係列的檢查的時候,魏理的麵部一直都維持著一個可怕的表情。杜肖肖在檢查之餘忍不住看了幾眼,心裏直吐槽:“怎麼搞的好像是我把他撞了?”
“頭部沒有問題,好了,小美女要給做腿部手術了,這中間會有點疼,要忍著點,打上石膏就好了,命比較好,幸虧不在腳踝的三叉處,小腿粉碎性骨折,需要打上石膏靜養。”
正溜神的想著,醫生的一句話將杜肖肖拉了回來。再看的時候魏理已經離開了手術室,真正的手術開始了。
杜肖肖隻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花白。麻醉打上以後,倒也沒有任何的感覺,杜肖肖隻覺得一陣疲倦感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來,杜肖肖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困倦,意識亦是漸漸地模糊,也許就在下一秒,杜肖肖就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如果您覺得《杜肖肖魏理》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60/608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