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肖肖從陳信芳出來就一直處於懵逼狀態,一會兒聽到看上去那麼柔弱的陳信芳說她是跆拳道黑帶,一會兒又聽辜月婆婆說自己的兒子是校長。杜肖肖突然覺得人生太可怕了,怎麼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人都那麼不普通,可能在這些人當中……隻有自己才是那個普通人吧。
實在不敢相信陳信芳是跆拳道黑帶,杜肖肖打算自己再確認一邊,再陳信芳的耳邊悄聲問:“芳芳,你真的是跆拳道黑帶啊?”
陳信芳一愣,一邊為杜肖肖摘下頭套一邊說:“這你也信,你看我這細胳膊細腿的,像是跆拳道黑帶嗎?”
“我就說嘛,你一點都不像。”杜肖肖笑出聲,又崇拜的看著陳信芳:“不過芳芳,你知道嗎,你剛剛簡直是太霸氣了,我都差一點相信你會跆拳道了。”
陳信芳臉一紅,目光不敢看杜肖肖,略帶心虛的說:“那不是因為看著你被人欺負了,心裏一著急就那樣了。我還有點擔心萬一她們真的動手要怎麼辦呢。你還說我,被人欺負成那樣也不知道還手,你是豬嗎?”
杜肖肖尷尬的抓抓頭發,小聲的說:“顧客就是上帝,我還要為店子的名聲考慮呢。”
“可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啊。”陳信芳哼哼一聲不理杜肖肖。
杜肖肖連忙轉移話題,目光挪向辜月:“辜婆婆,您的兒子真的是我們校長嗎?”
聽杜肖肖這麼一問,陳信芳也被轉移了注意力,好奇的看著辜月。
“老婆子可是不說謊的。”辜月驕傲的點點頭,自己這一生,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有出息,其他的,不提也罷。
杜肖肖和陳信芳交換了一個眼神,好酷啊!杜肖肖竟然在校長家的店裏麵做兼職,突然覺得校長就不是那麼遙遠的人物了。
“對了,魏理呢?他怎麼不出來幫你?”陳信芳突然想到魏理,語氣不善的問,自己沒記錯的話,杜肖肖昨天晚上才在說和魏理的關係好了一點了,可是今天的事情,卻讓陳信芳對魏理的印象更差了,畢竟他是個男的,就這樣看著女生受欺負都不管的?
杜肖肖看過去,魏理身邊都是圍觀的路人,魏理正做著各種吸引人的動作,路人們被都得哈哈大笑。
陳信芳看著魏理就跟沒有發現杜肖肖剛剛的窘迫一樣,心裏就一陣窩火,抬腳就想衝過去,卻被杜肖肖攔下。
“芳芳,別怪魏理,他沒有錯。”杜肖肖看的出來魏理的用意,攔下陳信芳。
陳信芳一陣火冒:“他都見死不救了,還沒有錯?”
“你聽我說,我和魏理現在都處於上班時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要以店子的形象為主。我被欺負的時候,魏理吸引過去那麼多人,為的就是可以少一些人看到我的狼狽,其實這也是在幫我。”杜肖肖解釋著。
辜月點點頭表示認同,對於魏理這次的做法,她真的覺得很不錯,但是作為一個年輕人,她總覺得魏理缺少一點衝勁。
“看吧,辜婆婆都覺得沒錯,好了芳芳,謝謝你為我奮不顧身的衝出來,晚上我給你買好吃的回家,你先去店裏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東西,買了以後我給錢。”杜肖肖帶上頭套,心裏溫暖無比,用大大的爪子拍拍陳信芳的腦袋:“現在我要接著上班了,別生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