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芳這兒揮舞的手臂雖然是沒抓到董佳琳的頭發,卻是無意之間扯住了她bra的肩帶。
對毫無打架經驗的陳信芳來說,但凡是抓住了對方的什麼,那就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打死也不會鬆手的了。
於是乎,董佳琳的bra肩帶可就被扯的老長,勒的她幾乎透不過氣來,肩膀的肉也被肩帶勒出一道淚痕,痛的要命。
董佳琳的反抗招式那就是更用力的撕扯著陳信芳的頭發,打算讓陳信芳在劇痛的情況下,放開她的肩帶。
這就是她想得有點兒太美好了。
陳信芳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手,但頭皮上傳來的痛楚也真的很強烈。在這種情況下,她可就本能的向前衝,腦袋重重的頂中董佳琳的小腹。
“啊!”董佳琳尖叫了一聲。今天她穿著的鞋子,可還有點兒小高跟兒,被這麼一撞,腳下又是一個踉蹌,她就站立不穩,一個屁股蹲兒摔在地上。
陳信芳的力道沒收住,整個人也摔在董佳琳的身上。這摔倒再加上陳信芳跌在她身上的力道,可是讓她好受的,好幾秒鍾都沒回過神兒來。
她抓著陳信芳頭發的五指,也就在不知覺間鬆開。
陳信芳本來就沒打算打架的,完全是董佳琳的咄咄逼人,才會導致兩人的大打出手。既然這時候的董佳琳已經鬆了手,陳信芳也不會繼續跟她打下去,也鬆開了拉著她肩帶的手。
偏偏在這個時候,原本是在陳信芳身下的董佳琳,趁陳信芳鬆手的那一刻,瞬間反撲上來,登時將陳信芳死死的壓在地上。
董佳琳彎起自己的五指,做出爪子的形狀,胡亂的在陳信芳的臉頰上抓撓起來。
那個女人的指甲很尖,而且長。撓的陳信芳臉頰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慌亂之餘,陳信芳幾乎都快要叫不出來,渾身被壓的根本使不出力氣來。
就像是兔子急了也咬人一樣,被逼到絕路的陳信芳也失去理智,不顧一切的抓住董佳琳的一隻纖纖玉手,長大了嘴巴用盡全部力氣,狠狠的咬下去。
“啊!”董佳琳慘叫了一聲。
與此同時,陳信芳的嘴巴裏立刻湧出一陣兒的血腥味。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心裏猛的一驚--這個味道,應該是見血了啊。怎麼辦?自己剛剛一定是下口重了,董佳琳不要緊吧?
陳信芳這麼想著,嘴巴上的力氣剛剛想要鬆一鬆,額頭上立刻傳來一陣劇痛。
原來是董佳琳那個女人,用指甲摳住她額頭上的皮肉,力氣大的陳信芳感覺自己差一點就要昏過去了。這時候應該也已經是破了皮兒了。
陳信芳那一丟丟的理性思維也立刻被這劇痛給奪走了,繼續不顧一切,狠狠的咬下去,瑪德,就不信咬不死這個壞女人!
“你他媽有病陳信芳,快鬆開我!你是狗嗎?還會咬人的!”董佳琳這兒痛的都快飆淚了。可是此時的陳信芳就真如董佳琳所說,如同一隻瘋狗,就是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