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開始嗎?這種情況!”
“拿兩個人去處理就夠了……”這句話後,周圍立馬就有兩個人越上牆頭,消失在此處。
殷風收回眼神,“而這裏,本少主倒是要瞧瞧,它究竟要弄出個什麼花樣來!”話音剛落,黑紗輕場,整個人一下子騰空而起,周身像起了漩渦一般,一道一道的氣流縈繞於周身。然後手一揚,掌一伸,一把渾身泛著寒氣的長劍便出現在其手中,輕笑:“而且,是高人又怎樣,還沒有什麼可以讓生死門懼怕的呢!連麵都不露,想必也沒什麼本事,且就算是招惹不得的,本少主也要破了這個怪像!”
然後整個劍身的寒氣變得越加濃重,仿佛周邊的空氣都降低了溫度,手腕一轉,橫空劈開了掃過來的樹根,而劍所挨到的地方,竟結了一塊一塊的寒霜,然後整個身體像影子一樣的劃過,劍心直指巨樹中央而去!
而此刻,那兩個去‘處理’事情的黑衣男剛翻過窗口,跳入房間,其中一個便從劍下收割掉了一條的人命。那個人甚至被劃破喉嚨的那一刻,還沒有來得及反映發生了什麼事情,臉上還維持著見到衝破牆壁的樹幹的驚恐表情。
黑衣男抬頭,鬥笠早已被樹藤打破,麵具下的雙眼冰冷無情地望著左上方站在牆角的另一個疏著婦人頭的女人。
女人明顯已經被嚇得失去了行動,小眼睛內盡驚愕害怕和不可思議,不明白為什麼在一瞬間之內自己的丈夫就失去了性命,還有旁邊那還在不斷生長的樹枝樹芽!所有一切的一切,都超過了她所能夠思考和樣的範圍。手腳發抖,呆呆地站著不動,看著麵前的黑衣男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然後隻看到了一道寒光,她便直直地倒了下去,倒在冰涼的地板上,看著頭上黑色的下擺從地臉上掃過,任頸中灼熱的液體橫流。
而另一個黑衣男走出門,身體也沒怎麼動,左手突然長鏢一甩,便將一枚樹葉形狀的飛鏢,直直地插入了一個剛跑出房門的大漢喉嚨口。
“啊!”尖叫是那個年輕一點的小二發出來的,原本隻是聽到動靜從廚房那裏出來看看情況,結果剛一走進大廳,還沒從客廳內那莫名其妙出現的樹叢、生長的枝幹那裏接收過來,就看到了眼前的這血腥一幕,呆愣了片刻,口中立馬大喊:“殺,殺人了,殺人了!殺人了!殺——呃!”剩下的兩個‘人了’字還沒有喊出,便封在了喉中,再也吐不出來。
但兩聲的提醒卻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裏,也傳到了阿默和她哥哥的耳朵裏!
後院馬廐,阿默剛拿起旁邊空地上的斧頭斬斷了馬和馬車之間的聯係,便聽到了這聲尖叫和‘殺人了’那幾個字。
果然提前出手了……
“殺人了?妹妹,剛剛那聲喊叫是殺人了!誰殺人,殺誰,是那群人嗎?是來殺我們的嗎?”辰瞬間就上到了幾個月前的那個晚上,“是不是那群人來殺我們的,我們是要跑嗎?那嬤嬤呢?”
“上馬!”
“提前開始嗎?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