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你是沒自信贏我！”陳子青小小的臉上盡是不屑，語氣清淡的讓人氣極。
“呸！……”
默默觀看的阿默收回視線，陷入發呆。
阿默有點憂愁……
“你多大了？”上方傳來聲音，阿默望過去。“看上去好小！”
“確實還小，她才六歲呢，子青姐！”旁邊女孩兒甜甜的回答。
“六歲？”陳子青恍惚了一下，眼中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眨了一下眼睛，繼而微笑：“還真沒看得出來，看樣子你不怎麼愛說話。”這句是對阿默說的。“你真的六歲了嗎？這麼小就來到了普院！”要吃不少苦。
能讓維叔幫助的，都是一些懂事的卻又可憐的。而可憐？在普院可憐的隻有一種人。
而對方這麼小，肯定是今年才進來的。而那麼早就確定的不會進入內門，資質一定是絕差的了。
六歲……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手臂。她想起自己記憶中六歲的時候，常常和弟弟被父親拉著毒打發泄，八歲終於忍不住拉著弟弟跑了出來，結果不懂事被拐賣，然後被高人所救……
那人說：你們兩個到都有些資質，雖然差了些。既然無處可去，就去金陵山吧，那兒會是個不錯的去處。作為告訴你們歸處的回報，這些銀子我就收了，不還給你們了，反正來的也不正當！
被差點拐賣的之前，她是靠偷別人的錢來維持和弟弟的生活的，確實不正當。但弟弟不知道，以為是她這個做姐姐的辛辛苦苦賺的，還介懷好久。
再然後曆經大半年，磕磕碰碰吃了不少苦，她和弟弟終於進了普院，一呆就是兩年。
她還不錯，兩年雖然累了點兒苦了點兒，但至少比當初在家裏強，不用挨打也不用挨餓。
隻是弟弟，子傑……
普院，有太多的閑言碎語。
想著，另一個刀眼兒就射向了對麵的仰躺的男孩兒。
“喂！老子這會兒沒惹你啊！”
“趙小峰，以後管住你的嘴！”
剛想跳腳反駁的趙小峰看到對方的眼神，心裏一怵，撇撇嘴不開口了，又好像覺得沒麵子，將頭撇在了一方。
旁邊的女孩兒和另一個男孩兒都笑了笑，但都沒有開口說話。
陳子青轉過頭，望向阿默：“小不點，你叫什麼名字？”
阿默對陳子青好感度還不錯：“阿默……”
“很人如其名！”陳子青笑：“是誰帶你來普院的，爹娘？”
“不是……”
“不是，難道是你自己來的？”陳子青戲笑。
“嗯，我和哥哥……”
“你和哥哥，就兩個人嗎？”
“嗯……”還有兩個順路的。
“真巧，當初我也是，隻有和弟弟兩個人。很困難吧，你哥哥呢？怎麼會讓妹妹單獨出來？”
“在外門……”
“……”要繼續問話的陳子青愣住了。“在外門？你哥哥留你一個人在普院？”語氣十分意外，並帶著不解和疑惑。
“你以為呀，誰都像你那麼傻！”旁邊的趙小峰忍不住插嘴道。“有機會都不進去，全都留給那個無底洞……靠！殺人了！！”
“哦，看來你是沒自信贏我！”陳子青小小的臉上盡是不屑，語氣清淡的讓人氣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