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麼說,綠頭丐的實力是不可置疑的!想要對付紫衣宗,起碼也得是個凝元上期地仙。
而今。
餘鍾眼見綠頭丐鬥得那麼艱難,就知道綠頭丐的對手即便不是個凝元上期,至少也是個凝元中期。
紫衣宗能不能渡過這一劫,實在難料。
……
一覺醒來,李不修倍感舒爽。
隻是昨晚入睡前發生的事,讓他起了疑心。
可偏偏整個紫衣宗,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終於。
吃過早飯後,有個一品下位的親傳弟子來到獨院,乃是奉宗主之命把李不修請去說話。
等李不修來到大廳,申公行與他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後就把他帶去了後山。
當李不修看到綠頭丐的情況後,麵色不禁一變,隱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白公子。”餘鍾說道,“你是孟老的朋友,不知對此有何看法?”
“孟前輩正在與人交手?”
李不修問道。
“……”
餘鍾、申公行,以及那四個宿老都是無語。
他們原本以為李不修是個世外高人,眼力不凡,多少能瞧出些什麼,沒想到會問出這等話來。
下一刻。
申公行輕咳一聲,點點頭:“是的,孟老正在與人交手。”
“這人修為隻怕不在孟前輩之下。”
李不修說道。
“應該是的。”
申公行道。
“想不到甘辛真的有幫手,而且還是這麼厲害的幫手。申宗主,你紫衣宗除了厲觀海那個仇人外,還有其他仇人嗎?”
“這……”
申公行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李不修看出古怪,忙道:“既然申宗主不方便說,那就不用說了。”
卻聽餘鍾說道:“白公子,你是孟老的朋友,現在又是特殊時期,根本沒什麼不能說的……”
他望了望申公行,見申公行沒有反對的意思,就又說道,“實不相瞞,八百年前,我紫衣宗來了一個地仙,修為乃化元上期,出手狠辣,連我都傷在了此人手中。若非孟老趕到,我紫衣宗的名聲隻怕要被這個地仙毀掉。”
李不修聽後,恍然大悟:“原來綠頭丐說他八百年前幫過紫衣宗是指這件事。”
“餘前輩。”李不修問道,“那個地仙是什麼人?也是你紫衣宗的仇人嗎?”
“不是。”
“不是?那他為什麼要找你們紫衣宗的麻煩?”
“據他聲稱,他這麼做是為了成名。”
“成名?那他成名了嗎?”
“沒有,從那以後,此人就消失了。”
李不修想了想,問道:“你懷疑此人又來了,而且修為之高,已不在孟前輩之下。”
“不無這種可能。”
李不修又想了想,再問:“餘前輩,你有把握對付甘辛嗎?”
“這……”
餘鍾沒見過甘辛,根本沒辦法回答李不修的問題。
“那我換個問法,如果甘辛的修為是化元上期,你有沒有辦法對付他?”
“我的修為乃化元中期,尚未踏入化元上期。萬一甘辛的修為真是化元上期,我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不過這個老魔膽敢來肇事的話,我拚著與他同歸於盡,也要將他斬殺於紫淵神劍之下!”
可不管怎麼說,綠頭丐的實力是不可置疑的!想要對付紫衣宗,起碼也得是個凝元上期地仙。
而今。
餘鍾眼見綠頭丐鬥得那麼艱難,就知道綠頭丐的對手即便不是個凝元上期,至少也是個凝元中期。
紫衣宗能不能渡過這一劫,實在難料。
……
一覺醒來,李不修倍感舒爽。
隻是昨晚入睡前發生的事,讓他起了疑心。
可偏偏整個紫衣宗,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終於。
吃過早飯後,有個一品下位的親傳弟子來到獨院,乃是奉宗主之命把李不修請去說話。
等李不修來到大廳,申公行與他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後就把他帶去了後山。
當李不修看到綠頭丐的情況後,麵色不禁一變,隱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白公子。”餘鍾說道,“你是孟老的朋友,不知對此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