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那位名叫蘇劍南的客人嗎?難道他與李樓主原本就是認識的?”
劍狂暗想。
第二天,李不修與蘇劍南走到了一起。
兩人稍微說了一會話,就取道西南,往朱州妙香國而去。
與此同時,距離聖劍門所在的聖劍山大約一千裏外的一個山穀裏,先後來了兩個修士。
前麵那個修士身穿鬥篷,看上去神神秘秘的,麵色稍顯蒼白,給人一種病態的感覺,看其相貌,不過五十出頭。
後麵那個的穿著打扮跟普通修士差不多,但論修為,已是凝元上期。
“為什麼?”
後進山穀的修士問道。
“什麼為什麼?”
先進山穀的修士反問。
“明明你可以出手,為什麼不出手?”
“我是想出手,但那個姓陳的造化實在太大,我未必打得過他。”
“你……”
“刑長老,事到如今,我聖劍門也隻能暫時把聖劍門的事放在一邊,等以後有機會了,再對付聖劍門也不遲。”
聽了這話,刑長老有些不太高興。
論身份,他不但是天府級別最高的長老,還是天府府主親自指點的三大“天巡使”之一。
隻要是天府的人,除了府主本人,但凡在外,都要聽“天巡使”的。
換言之,身為“天巡使”的他,若是認為誰沒有把事辦好,完全可以糾正,甚至是處罰。
“司空行!”刑長老語氣一沉,不再跟對方客氣,“這次萬邪教沒能收服聖劍門,你要負主要責任,就算你是我天府的‘散人’,他日一旦回府,你也得……”
“刑長老,不怕說句得罪你的話,我比你更清楚聖劍門一事對我天府的影響。如果你認為我做得不對,你大可以回去把此事稟明府主,至於其他的事,我看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乃‘天巡使’,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不怕我回去告你的狀嗎?”
“你想告就告吧。”
司空行根本不在乎。
刑長老氣得渾身一抖,差點就要出手。
其實,他隻知道司空行是天府的“散人”,但司空行的本名叫什麼,為什麼能成為“散人”,他根本不知道。
按理來說,“散人”也是天府的一員,他這個“天巡使”完全可以出手教訓,但有一次,府主私底下跟他有過交代,那就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與司空行起衝突。
他的修為雖然是凝元上期,但真要打起來,他未必是司空行的對手。
真要惹怒了司空行,將他打了,一旦鬧到府主跟前,恐怕府主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司空行。”邢長老終究忍了下來,“聖劍門的事,我會如實稟告府主,但萬邪教的教主……”
“邢長老。”司空行道,“你最好不要去招惹那個丫頭。”
“她敢不聽我的話?”
“對她來說,她是萬邪教的教主,可不是我天府的人。”司空行道,“你若想命令她,以她的脾氣,一定不會對你客氣。”
“那又如何?”
“你若真想嚐一嚐《萬血真經》的威力,你就去找她吧,不過後果如何,你自己負責。”
話罷,司空行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這裏,也不跟刑長老大聲招呼,直接走人。
如此一來,刑長老心中火冒三丈,若不是忌憚司空行的實力,他一定出手將司空行拿下,好讓司空行知道自己這個“天巡使”絕非浪得虛名。
“司空行,你等著吧!”刑長老心想,“府主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總有一天,你會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