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卿說要送你玫瑰花,我沒別的意思。”
簡直,直白到讓人想要揍他一拳卻又有氣無力使不出勁。
白大褂女人不看秦風了,多年來無往不利的她居然連續在秦風這裏栽了兩次跟頭,她麵上掛不住,隻能改為欺負楊卿。
“一捧玫瑰花不夠,必須你當我模特才行。”
看戲看夠的楊卿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秦隊每天送你一捧玫瑰花,如何?”
白大褂女人居然真的思索起來了。
“每天一捧的話,每次可以做不少呢,聽上去還是很劃得來的。”
她想了想,拍了拍手。
“那就這樣說定了,你每天給我送花,我就任你們重案支隊差遣!”
秦風莫名其妙多了一筆和花有關的支出。
他本來有錢沒處花,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人的後半句話。
“什麼差遣?”
他這才細細打量女人的穿著,其實也沒什麼好打量的,就是一個白大褂,銘牌什麼的被摘下來了,很難分清楚是哪個科室的。
和檢驗或者屍檢有關的工作人員都需要穿這類衣服,秦風承認自己眼拙,看不出這人的身份。
但諸葛睿沒到場,就已經將這個女人的身份摸清楚了。
白大褂女人歎了口氣,指了指自己。
“沈楠,今年新來的法醫,還請多多指教。”
秦風有點懵,原因很多。
一是,於他而言,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如果真的要按霍眉所說的,他隻顧著查案就好,那麼他們最缺的就是法醫。雖然重案支隊還沒特殊到有專屬法醫,但不妨礙他們和某個法醫關係後,以後直接指定對方驗屍。如果對方真的肯幫忙,讓他每天早中午都送花都行。
二是,他其實是聽過沈楠這個名字的,隻是那會沒將這個名字和眼前這個女人聯想到一塊去。
和他們這些需要摸爬滾打的人不同,沈楠算是天之驕女,她的父親其實是臨市的警察局局長。沈局長作風嚴謹,家教也嚴格,膝下一個獨女,不好好寵著硬是拿對方當男兒那麼練,要求對方達到特種部隊的標準。
而這個女兒呢,不好這一口,她更喜歡和屍體打交道,瞞著家裏人報了法醫專業,又在去年考到了W市警局,成了法醫室的研究生,跟著知名老前輩學習,很快就獨當一麵。此人似乎天生就是學法醫的料,還是學生那會就碩果累累,讓無數前輩折服,之後獨當一麵後又成了外人口中高不可攀的存在。
但這些都是道聽途書的,秦風與此人無交集,加之偶爾聽過此人做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直接將對方歸為性格怪異不好相處一類。
這便是在聽說此人就是那位傳說中的法醫沈楠時驚訝的原因。
沈楠雖年輕,但見多識廣,在人手和人才都稀少的法醫室裏都是熱饃饃,還是唯一的女法醫。這等人才主動送上門,秦風哪有不收的道理。
一時激動,他也顧不得其他,直接伸手抓住沈楠的手,用力甩了兩下。
“以後請多多指教了!”
“是楊卿說要送你玫瑰花,我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