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等他們倆轉身,沈楠就興奮的朝著他們揮手。
“這裏!我在這裏!”
秦風:“……”
楊卿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的開口。
“習慣了就好。”
三人又一次坐在一起,但彼此的身份發生了微妙的改變。
因著沈楠也算是半個重案支隊的人了,所以秦風和楊卿談論案件的時候,也不會瞞著她。
楊卿低低的講述了幾句。
秦風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沈楠就要扔筷子了。
“什麼?”
她不由自主的拔高了音量,注意到不遠處記幾桌警察的視線後,又壓低了聲音湊近楊卿。
“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家夥不止殺了一個人?”
沈楠摸了摸臉:“那人有那麼邪惡嗎?”
楊卿摘下眼鏡擦了擦:“你看到是骨和體。”
言外之意,無法從一個人的外表和身體去判斷一個人的善惡。
沈楠齜牙咧嘴,在外人麵前很成熟的她,在楊卿麵前,會意外的孩子氣。
如果是諸葛睿在場,他沒準會把這事記下來好好琢磨,又或者當場利用愉悅自己。
秦風是個老實人,否則也不會被打壓多年。作為老實人,從來不將普通舉動往深處想,是他的特質。
“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
秦風端起湯碗喝了口。
“我是無法從他的外表去判斷他的,不過他的眼神還有舉止告訴我,他其實是一個非常癲狂的人。癲狂的人能夠在審訊的時候保持這樣的冷靜,隻能代表一點,他習慣了。”
“習慣了作案時的癲狂,回歸正常人後,又維持作為人類的冷靜,混跡在普通人之中。”
楊卿冷哼了一聲:“嗬,他再怎麼掩藏,都無法隱瞞那從骨子裏滲出來的邪惡和血腥。”
秦風點頭:“我讚同。”
沒能說上一句的沈楠戳了戳碗裏的丸子,抬頭看了看‘沉默寡言’楊卿與秦風相談甚歡後,鬱悶的鼓起嘴。
這兩人又說了幾句,沈楠想了想,突然將碗抬起來放在兩人中間,說了句話。
“這丸子像不像眼睛?”
秦風和楊卿都愣住了,對視了一眼,又低頭看那丸子,最後抬頭看沈楠。
沈楠一臉無辜。
秦風放下筷子:“突然沒食欲了。”
楊卿也放下筷子:“我也是。”
沈楠:“……”
正當沈楠要發難的時候,秦風和楊卿又猛地對視了一眼。
相較於秦風,楊卿算不上激動。
秦風摩拳擦掌:“我們隻要找到那些眼球,就一定可以給於天定罪。”
“甚至隻要找到眼球的主人,我們就可以調查這人以前犯下的案件。”
楊卿點頭:“去趟他家,進行人物行為分析。”
秦風又激動了:“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通過分析於天的性格,對天的行為進行判斷,然後找到可能的眼球隱藏地點?”
楊卿淡定點頭。
秦風站起來,似乎打算現在就去於天家裏。
楊卿敲了敲桌子:“明天去也不遲。”
“也是。”秦風又坐下來。
結果,沒等他們倆轉身,沈楠就興奮的朝著他們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