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信嗎？”
姚真微微一笑。
“我想，在此之前，應該一直都是阿信聯係這個人，阿信昨晚被叫到警局，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個人聯係你說的這位證人，為的是栽贓嫁禍。”
秦風盯著對方看，姚真不為所動。
“我覺得你還是去審問阿信比較好，還是說，他什麼都不說？”
秦風思忖一番。
事實上，張雲的指認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那個電話號碼是一次性號碼，用過一次就作廢，而偏偏張雲沒有存個心眼將通話內容錄下來。對方自稱是姚真，的確未必就是姚真。
而姚真在被抓之後，所有的通訊設備都被檢查了一遍，的確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秦風並不打算告訴姚真這些事情。
難道要讓姚信知道，他成為棄子，然後他就肯開口了嗎？
事實上，在秦風趕回來之前，為了保證行動的完美，已經有人提審過姚信，姚信什麼都不承認。
他不承認自己指使了何明，也不承認自己做出了這一切，更沒說出背後有人這件事。
張飛的口供是，一切都是姚信指使的，但在檢查了通訊設備等後，他們都知道，這是謊言。
而自昨晚後姚信就被關了，翻不出天來。
至於何明，何明卻表示，綁架且殺害肖珂的事情，的確是姚信指使的。而在姚信背後，還有一個人，他並沒有直接見過對方，隻是聽過對方的聲音，而且還是處理後的聲音。
就此，何明的審問完全結束，不存在任何疑點。
至於於天那邊，對方能夠提供的線索和何明相差無幾。
在意識到姚信也落馬後，於天倒是不怎麼掙紮了。
他承認，自己兩年前起就開始幫助姚信殺人，那些人被殺害後眼球會被挖出來供他收藏，屍體就交給張飛，由張飛送到姚信那裏去。至於這之前的那些人是誰殺的，他並不知道。
此外，他聽張飛提及過，姚信背後有人，不過具體是誰張飛也沒說過，他隻是本能的認為，那個幕後人就是姚信的父親姚真。
而近來，姚信突然要收手，打算將這種產業轉移，他就沒有了下手目標，這才會盯上柳式微。
“殺人，挖眼球，收藏，欣賞，這已經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
負責審問的人也忘不了當時於天那種癲狂的神情和語氣。
不過的確是因為於天私自動手，他們才會挖掘到這驚天大案的一角。
就此，於天的審問結束，不存在任何疑點。
將這些事回憶一番後，秦風才抬頭看姚真。
姚真開口：“不管是哪種，我可以教你一個讓阿信開口的方法。”
不等秦風說話，他就自顧自的說下去。
“你就跟他說，如果不供出真正的幕後人，我就讓律師起草文件，在法律上解除我和他的父子關係。”
秦風眯眼，有些不相信。
姚真卻是歎了口氣：“成為我法律上的兒子，是他母親的遺願，他這個人的確很混賬，不過，他永遠都會聽他母親的話。”
“警官，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