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將現有證據分析結束後，眾人不約而同的發出這樣的感慨。
沈楠站在離楊卿最遠的地方，跟著一起感慨。
“隊長你太厲害了！”
“啊，教授也超級厲害！”
緊接著就是例行的誇讚話語。
“大家配合得太好了！”
李瀟一時激動，眼看著就要扒拉住秦風，繼續詢問有關郭謙在高檔會所的事情，諸葛睿伸手去抓對方，結果抓個空，難免流露出些許懊惱。這樣的情緒很快就被桃夭夭捕捉到。
讓諸葛睿詫異的是，秦風並沒有忌諱回答這個問題。
“當然是別人告訴我的。”
秦風看著忍不住蹦跳的李瀟。
“而且那人你認識。”
“誰？是誰？”
李瀟伸長了脖子四處看，這副活寶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等案件結束了我就告訴你。”
秦風歎氣。
“現在，郭謙的酒總該醒了吧？大家趕緊忙碌起來，爭取這兩天就結案，然後好好的喝一杯！”
“是！”
一行人又往外邊走，諸葛睿綴在最後，憂心忡忡。
留在辦公室裏的楊卿看了那道背影，突然不輕不重的咳嗽了聲。
幾個技術人員茫然的看過來，其中一人關心的問道。
“教授，你感冒了？感冒的話別坐在風頭。”
楊卿沒反駁，端著水杯走到另外一個椅子上坐下，餘光卻是注意著門口。
聽到那聲咳嗽聲的時候，秦風反射性的往後看，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諸葛睿的那張臉。
眉頭輕輕動了兩下，他想了想，才故意放慢步伐，等到諸葛睿走過來與他並肩的時候，才伸手過去敲了敲對方的肩膀。
“放心，我自有分寸。”
諸葛睿抬頭，麵色詫異，最終也是釋然一笑。
“知道了，隊長。”
接下來就是緊鑼密鼓的審問過程，唐靜好的案件其實已經結束了，而無論是肖科殺害高山，還是李斐然蓄意殺害郭謙，其實都已經是事實了。
他們要在事實裏，尋找這幾人的動機和更多的證據，為這次案件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起初，如同大家預想的那樣，這個囂張跋扈的富四代並不配合。而在秦風點名，是他身邊那個人唆使李斐然來殺他之後，華野就被暴露了。
“這個該死的東西，果然和蘇魚一樣靠不住！”
全是汙言穢語，明明他也挑唆殺人，此刻卻把華野形容得罪大惡極，自己成為了小可憐。
他不是小可憐，而是一個劊子手，手裏拿著的不是刀，是操控人偶的線。
被秦風三言兩語挑明事實後，此人又暴露了本性。
“沒錯，是我挑唆的肖科，可那又如何？人是他殺的，我沒殺人！”
凶手持凶器殺人，警方會給誰判罪？
凶手。
如果凶器是人呢？那麼凶手是否就無罪？還是凶器無罪？
都有罪。
人不是死物，擁有自己的思想，即便是凶器，也一定是出於自身利益去傷害他人的生命。
無論是肖科還是李斐然，終究是為了錢。
而像上一個案子裏，被凶手蠱惑的一群學生們，在被當做凶器犯下罪行火，也需要接受法律製裁。他們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自我滿足。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