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打擾了。”
秦風當然沒有意見。
三人找了個安靜小店坐下,一人叫了杯飲品。
發覺楊卿沒有開口的打算,秦風隻得主導全局。
“蔣女士,你剛剛那話是有什麼言外之意嗎?”
他想了想:“據我所知,陳薇薇的父母因此這件事大受打擊,身體不如從前,陳薇薇是獨女,隻有幾個親戚幫忙來分局這邊催催。加之案件當初調查時發生的一些事情,所以這個案件進展很緩慢。”
“不過,”分局雖然偶爾做事混賬,但若有證據,水平也不會差到哪裏去,重點還是證據,“這個案件的確證據不多,據說案發前兩日那棟樓的監控壞掉了?”
這片小區比較僻靜,算高檔,卻也不至於全副武裝,小區的幾個出入口以及每單元的入口都有監控,是一般下搜去的基本裝備,並未普吉島每家每戶門口一個監控頭。
加之如今的鄰裏關係淡泊如水,幾乎都是五湖四海的人相聚,互不相識,也不關心,因此即便事發單元樓的監控沒有壞掉,依舊沒人注意到案發時有誰在陳薇薇家附近來往過。
若真的是入室盜竊,至少要臨時踩點,除非是臨時起意。
然而每日出入小區、單元樓的人很多,沒人用心記住的話,證據就此斷了。
看似簡單的案件往往都失敗在這種看似易得卻越來越珍貴的證據上。
同樓層的人都被反複調查過,一無所得,再問,幾戶人家就不太樂意了。
而從始至終的變故是這位蔣瓊玉。
“我聽我哥說的,監控時壞掉了。”
蔣瓊玉晃動著手中的小勺子。
“就算監控沒壞,其實找人也很麻煩。不過我敢說找我是對的,是因為我好想不小心知道了一件事。”
蔣瓊玉回憶起了今年年初的一件事。
“我出差回來後,恰好陪哥哥一家跨年,看到了一個男人和陳薇薇有說有笑,一起進了她家裏。”
“不過在這之後我來哥哥家的次數不多,沒再見到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他和陳薇薇的關係。再後來就發生了哥哥這件事,我一心撲在上邊,前兩天不小心和警官聊了幾句,才意識到,也許那個男人知道些什麼。”
單身女人和另外個男人有說有笑,怎麼看都不會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加之陳薇薇的同事和朋友們都知道,此人其實很宅,平時也隻有幾個閨蜜來找過她,不存在男人出入房屋。
秦風也意識到這匆匆一眼也許會會是非常關鍵性的證據。
“那蔣女士,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你去趟警局做份側寫。”
“我可以去,但過去大半年了,其實我的印象很模糊,不太記得他長什麼樣。不過我覺得他姿態很優雅,長相不錯。”
姿態優雅長相不錯的男人太多了。
“那還是麻煩你去一趟了,”秦風可不想失去唾手可得的信息,“此外我們會調查陳薇薇的朋友圈子,屆時會調查一些符合的男性,那時還需要你幫忙認一下,可以嗎?”
“是我們打擾了。”
秦風當然沒有意見。
三人找了個安靜小店坐下,一人叫了杯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