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人員不敢動，也不敢問，畢竟楊卿這個製冷機大多時候比秦風還可怕。
“你在想什麼？”
楊卿沒回答，問技術人員。
“這個對比的基準是什麼？百分之三十意味著什麼？”
技術人員一愣，連忙解釋。
“有相貌五官，也有身材等等，比較綜合，所以一般得出的數據比較準確。不過這種東西是有誤差的，一般隻能作為輔助的材料使用。”
他頓了頓，“至於這個百分之三十，怎麼說呢？應該隻是體型有些像，相貌區別比較大。這是當然，第二張照片基本上沒有拍到他的臉，第一張和第三張則是都拍到側臉，雖然看上去不像，可五官都時候是看骨骼的。”
秦風也疑惑，“你在想什麼？”
“我在做一個大膽的猜想，沒什麼特別的依據，隻是覺得奇怪而已。”
楊卿隨手給沈楠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傳來對方的咆哮聲。
“十幾米的距離你就不能直接過問嗎？”
楊卿：“過不過來？”
電話被掛斷了，秦風和技術人員都不以為意，果然，一分鍾後，門口出現了一個白大褂。
沈楠的怒意隨著邁出的每一步逐漸減少，對此，技術人員深有體會，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抵抗教授的眼神，哦，隊長除外！
“找我幹什麼？”
等到了幾人的跟前，沈楠的怒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和楊卿說話的時候，麵上甚至帶了些笑容。
技術人員：“...”瑟瑟發抖。
再看隊長，無動於衷，大佬果然是大佬。
“這三張照片你沒事多看看。”
“看什麼？”
“就隨意看看，什麼時候有靈感了再告訴我。”
沈楠咬牙切齒，“楊！卿！你就是為了這個把我叫過來的？”
“不行？”楊扔過去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某人瞬間就不飄了。
“好了，我知道了，把照片打印給我...算了，直接發我郵箱，打印會失真。”
技術人員照辦。
等沈楠離開了，秦風才若有所思。
“據說法醫認人都是認骨骼的，甚至可以通過骨骼看出人受過哪些傷？”
楊卿：“等她看出來了，你再說這話。”
接下來的兩天裏，範帥基本沒動靜，當街打人的馮迎也沒了消息，也一直呆在家裏。 隻有林子祥，每天都會去那條小吃街。但據跟蹤他的人說，他隻是走入小吃街，每個攤點前停下來看一看，也不交流，一直走到尾後就回家了。
監視他的隊員好奇，也偽裝一番後進入了小吃街，沒發現異樣。
至於小吃街附近的小區，挺多的，都是比較破舊的小區，租金低，原住民很少，都是外來租客，人流量大而雜。
在這種地方辦案是最辛苦的，連個基本的出入登記都沒有。
秦風覺得事件也差不多了，之前說的半真半假的夢境也該被費覓消化完了，就又去見了對方。
費覓熱切歡迎他的到來，本該寂滅的眼神逐漸有了精神，儼然是將秦風當成了小白鼠。
一般人會因此反感，可秦風像是無所謂，又像是局外人談論著這一切，數次都讓費覓感慨。
技術人員不敢動，也不敢問，畢竟楊卿這個製冷機大多時候比秦風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