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臨時郵箱，沒多少信息。”
對此，技術人員也愛莫能助。
“想查到對方的IP很簡單，隻要對方在線，使用了網絡，我很快就能夠抓到對方。”
這是在給秦風提要求呢！
秦風聯係了孟軍。
孟軍：“這小子沒啥骨氣，都交代了，很之前說的差不多。他和雷鳴之間的關係較為特別的地方就是老鄉。”
“根據張正的說法，他是雷鳴介紹入夥的。”
具體入夥何處，孟軍明智的沒多問。
孟軍：“說服張正很簡單，可你不擔心他臨陣倒戈？”
“無妨，”秦風輕描淡寫，“對最終的結果影響不大。”
孟軍覺得哪兒怪怪的，事實上，警方辦案，如果臥底臨陣倒戈，對於他們而言，損失是巨大的。不僅案件很可能就此沉沒，還極可能損失一批精英。
“那好，我就按你說的辦，放了張正，裝作他逃跑成功，然後投靠雷鳴。”
“好。”
張正被放了。
此刻他的身份是，警方的臥底，需要去試探雷鳴，讓雷鳴將自己的行蹤告訴上級，那個他從未見過卻本能懼怕的上級。
這種事，和之前他和張佳偉做都沒什麼差別。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這群警察也不過如此，就這麼相信他了，小心他又來場諜中諜。
懷著某種輕蔑的態度，他連演戲都有些敷衍，不過，卻也更加自然了。
雷鳴收留了他。
此刻雷鳴還沉浸在自己完成了任務，又將警方耍得團團轉的興奮當中，對於張正的到來，並不很在意。
不過沒過多久，上級就發來郵件聯係他，問他是否知曉張正的行蹤。
當初就是他將張正介紹給這位上級的。
雷鳴沒敢直接暴露張正，拐彎抹角詢問了幾句，上級竟然也不隱瞞，直截了當的說了張正正在被警察追蹤的事情。當然，對方也說了張正自作主張和張佳偉合作的事情。
‘如果我找到了張正，需要怎麼做？’
‘殺了他，算你一次任務。’
上級的話語永遠這麼的直白，像是不屑於將時間花費在和下屬們交流上。
雷鳴不是很想殺了張正，對方是他老鄉不說，雙方的父母其實也有舊交情。
他享受殺人的快樂，那讓他感覺自己淩駕於人類之上，是更高等的存在。隻是偶爾內心的自卑讓他懷疑自己其實是個惡魔，連人都不算。
而維持和人類的友善關係，有種讓他活著的感覺，他需要通過和張正的聯係，去證明自己是個人。
可他早就不是個人了，早就從骨子裏爛透了而不自知。
這種矛盾，曾經就是楊卿著重研究的地方，不過對方早就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非要殺了他嗎？他是我老鄉。’
‘他死或者你死。’
上級的話語透露出一股冰冷，同時很快也有睿智。
‘你已經知道他在哪兒了。’
雷鳴不敢隱瞞，又怕，最後還是將自己的懷疑說出來。
‘其實他現在就在我家，但是，我覺得他應該投靠了警方，警方比較信任他，而他不是很在意警方，如果我們利用這一點，是不是可以抓到秦風？’
“是個臨時郵箱，沒多少信息。”
對此，技術人員也愛莫能助。
“想查到對方的IP很簡單，隻要對方在線，使用了網絡，我很快就能夠抓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