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釋放了?!”方可可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突然她無比憤怒,“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你們怎麼能釋放他呢?!他殺了人啦!你放了他,他要是還到後山殺人怎麼辦?!他要是要殺我怎麼辦?”
“小小年紀不學好,沒事去什麼後山!你瞧瞧學校裏正常高中生,有幾個大晚上去後山的,方可可,你說,我得對不對!”
馬麗妮一步就從李武旺的身後站了出來,一張俏臉此時早就變得鐵青。她從進警局到現在還真沒見過方可可這樣奇怪的孩子呢。
“我有跟你說話嘛,喲,這一身警服可真好看,就是不知對不對得起我們貧苦百姓啦。”
方可可本來因為李武旺站在前頭,心有點虛。可麵前說這個還沒她厲害的“阿姨”可不在她犯怵的範圍內。
馬麗妮胸前起伏不停,一張小臉都快成了調色板。李武旺果斷地從後頭擠了過去。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然後轉向目瞪口呆的幾位老師:“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工作證,不知幾位老師現在可有時間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
“哦,你問的是白老師吧,我們跟她不是一個學年的,工作方麵也極少有交流,要不你們去問問三年級的老師吧。”
這位回話的老師對待李武旺很客氣,但李武旺這時卻清楚地看到,他在向方可可打手勢。
張小嘎看得分明,這位老師正是剛才他們一進門,就在訓斥方可可的那位。
“那你能不能簡單說說,你對白老師的感觀。”
對麵的老師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就說二句。說真話,我,或者說我們這辦公室裏的人,都對你說的白老師沒什麼交集。
白老師她本人屬於高三學年的老師,而我們這些人都是帶高一的。在高中學校裏,能帶高三生的,其本人教學質量都是相當過硬的。這一方麵沒什麼好談的。
至於說其它地方,我隻能說,人家白老師人年青,穿衣服自然也就很時髦。相當於我們學校的時尚達人吧。
至於再詳細的,我可就不知道了。這個你就得去她們高三學年問問了。”
等張小嘎把這個辦公室裏的老師都錄完了筆錄,卻是一點重要的消息也沒有。
等幾個人出了門,李武旺站在門外,冷笑一聲,“這是把我們當成洪水猛獸了。”
“馬麗妮,下次你可別再跟人家學生吵架了。”張小嘎淡淡地道。
“我怎麼了,不就是說了幾句實話嘛。”馬麗妮瞪大了雙眼。
“你沒看得出來呀,自從你和人家學生吵完之後,那些個老師對我們的感觀很不好。直接表現就是非常非常客氣。”張小嘎這時也挺無奈的。
“小嘎說得對,一會兒我還要去高三學年的辦公室,你一會兒少說幾句吧。”李武旺道。
“幹什麼都我不好,我不就是說了幾句實話嘛。而且你看到啊,我們進去前,那老師不是在教訓方可可嘛!”馬麗妮有點不服氣地道。
“什麼?釋放了?!”方可可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突然她無比憤怒,“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你們怎麼能釋放他呢?!他殺了人啦!你放了他,他要是還到後山殺人怎麼辦?!他要是要殺我怎麼辦?”
“小小年紀不學好,沒事去什麼後山!你瞧瞧學校裏正常高中生,有幾個大晚上去後山的,方可可,你說,我得對不對!”
馬麗妮一步就從李武旺的身後站了出來,一張俏臉此時早就變得鐵青。她從進警局到現在還真沒見過方可可這樣奇怪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