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張久山！”
“啊，是張局啊，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打我電話幹什麼？難道案子有進展了？”
“有進展個屁，你趕緊穿上衣服來局裏，現在接到了報警電話，有個上夜班回家的中年婦女，叫一個無關鬼給嚇慘了。”
“怎麼可能是無關鬼，那無頭屍還在咱們局裏停著呢，他就是出了個無頭鬼，也應該在咱們單位才是啊，哪能就跑那麼遠，偏去外頭浪！”
“你別跟我整這些沒用的，人家現在報了案，你趕緊過來吧。”
“報案啊，是哪片派出所管的？”
“前進。但是派出所的人說了，縣裏的無頭屍是你們辦的，現在有了個無頭鬼，反正都是無頭的，肯定有聯係，所以都轉你這兒了。”
“我暈！”
張小嘎這時真自覺倒了大黴，別是前進的小王值班吧。上一次就那麼怕鬼，現在把事推他這裏，倒真有可能。
抱著不大可能的想法，張小嘎還是問出了口：“前進那邊，是不是個姓王的幹警轉案子過來的？”
“唉，別說，你這腦子夠轉啊。真是幹刑警的材料，那小子真的姓王。”
“那行，這事我知道了，一會就到。”
張小嘎掛了電話，心裏一陣咒罵，難怪那些都叫他王小膽！他一瞅時間，半夜十二點。
張小嘎一路開車，按著張局發過來的地址馬一趟案發現場。跟那天他被人撂倒的小胡同還挺近的，而且都是沒監控頭的。
等他前後轉了一圈，果然那裏一個人都沒有。這幾天也沒下雨什麼的，地上幹得都快裂了，所以也沒什麼腳印可查的。
張小嘎想了想，按著電話打過去，“喂，是你報的案吧，我現在到了你說的地點。你人在哪？”
“民警同誌，我是真的看到了一個無頭鬼跟在我身後。我跟你說，今天晚上不單我一個人遇到了，跟我一起走的幾個人也遇到了。她們都能給我證明。我現在12號樓，四單元。”
“這樣吧，今天實在太晚了，剛才我把這一片地方查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這裏也沒什麼監控。要不你明天早上去一趟派出所，錄一下筆錄。把你說的那個，那個鬼講得清楚一點，我們也好排查。”
“那行。我明天早上就去派出所找你，打這個電話行吧？”
“可以。”
張小嘎半夜三更被溜了一圈，回家也睡不著了，他直接就去了單位。
這個時間點，除了值班的，還真別人。
張小嘎把交到自己辦公桌上的走訪文件整理一下，就到了早上。他出了警局的門，買了點油條豆漿，就往回走。
正好跟張局碰上。兩人幾乎同時進門。
“喲，張局，來得挺早啊。吃了嗎？”
“行了，我這不是一晚上都惦記著半夜那個報警電話嗎？”
不提那個電話還好，一提這話，張小嘎簡直日了狗了。你說這什麼事吧，半夜三更所人拉出來溜溜，末了大早上的，張局還來問問。反正張小嘎現在心靜極度鬱悶。
“是我，張久山！”
“啊，是張局啊，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打我電話幹什麼？難道案子有進展了？”
“有進展個屁，你趕緊穿上衣服來局裏，現在接到了報警電話，有個上夜班回家的中年婦女，叫一個無關鬼給嚇慘了。”
“怎麼可能是無關鬼，那無頭屍還在咱們局裏停著呢，他就是出了個無頭鬼，也應該在咱們單位才是啊，哪能就跑那麼遠，偏去外頭浪！”
“你別跟我整這些沒用的，人家現在報了案，你趕緊過來吧。”
“報案啊，是哪片派出所管的？”
“前進。但是派出所的人說了，縣裏的無頭屍是你們辦的，現在有了個無頭鬼，反正都是無頭的，肯定有聯係，所以都轉你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