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夠了,叫上馬麗妮,咱們馬上回局裏。讓檢驗室那幫人查一下。要是咱們找到的證物裏有一項是失蹤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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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們二隊可就給張久山長大臉了。”
提起張局,幾個人都麵麵相覷。上午張小嘎拿著杜海的自殺結果遞上去時,張久山的臉簡直快成了調色板了。一會兒青,一會兒白。
如果不是張小嘎準備充分,怕是張久山都要對著他咆哮了。
明明一個情殺的案子,卻成了自殺,要不是知道張小嘎他們不會糊弄他,張久山都快認為這是有人給他下套了。
後來張小嘎把杜海自己捅了自己一刀的痕跡報告呈上之後,張久山這才扭曲著臉,收下了這個結果。
記得在離開前,張久山還問了一句:“能不能是杜海的兒子幹的?”
張小嘎那時隻說了一句:“要是那小孩幹的,傷口的形狀就不可能這麼完美。隻有用刀子慢慢插才可能出現這種傷口。醫院那頭也鑒定過了,杜海的傷勢完全可以自己出門找人求助。”
上午才把這扭曲的案子結了,然後下午他再對張局說,對不起,我們查的失蹤人口,現在變成碎屍案了。那張局得什麼表情啊。
不管在場的人怎麼想,他們在把這些證物收集完之後,就開車回了警局。
回去的路上,張小嘎李武旺就問馬麗妮,“我說馬麗妮,你是怎麼想的,就跟著人家去了那間茅草屋?”
“我哪知道他們是凶手啊,那老太太白胖幹淨,看起來很富態的樣子,老爺子也跟本地的農人一樣,看起來的就是挺正常的老實農民。要不是你們一直說那間茅草屋裏肯定死過人,我才不信他們是凶手呢。”
馬麗妮這時還在用著濕巾擦手,看得出,她很介意自己摸了死人骨頭的事。張小嘎看了一眼那雙早就被擦得通紅的雙手。
以及馬麗妮還在契而不舍地擦拭中的樣子,不由開口道:“別擦了,你就當抓了一把雞飼料好了,那裏頭也是有骨粉的。區別無非一個是人,一個是動物。”
李武旺這時也點點頭讚同道:“是啊,馬麗妮,你看我還是十法醫的呢。要是都像你這樣的態度,那我還活不活了。而且,你那雙手再擦下去可就真的擦壞了。”
馬麗妮聽了李武旺最後的一句話,終於不再擦手。為了不讓自己老想著抓了一把人骨渣,她反倒想起來一件事。
“我想起來了,自從我遇到那老太太之後,她在賣我草編的時候,總是愛問我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第一次我答是一個人,那老太太就想讓我去她家。”
張小嘎聽得眼一眯,他扭頭瞪了一眼馬麗妮:“你說你,都多大了,還隨便就叫人騙了回去。要我說,那對老夫妻就是要把馬麗妮騙走殺了呢。”
“這些就夠了,叫上馬麗妮,咱們馬上回局裏。讓檢驗室那幫人查一下。要是咱們找到的證物裏有一項是失蹤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