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頭警告了大夥一句。眾人別看晚上都喝了不少,但也都知道,這公檢法一下子就被一個凶手給踩了二個部門。肯定是不太美妙。胡大頭這樣子倒也不奇怪。
“行行行,我們知道了。出了這個門,都不嘮這事行了吧。不過,東峰出了這麼大的事,省裏沒下來人啊?”
“下來個屁啊。你最近沒看報紙嗎?那什麼省長不是坐飛機掉下來了嘛。現在省裏那群人哪有心思辦實事。都等著那省長的歸屬呢。聽說,這一次楊盈副省長很有上位的希望呢。”
這位一開口就滿是官場嗑,看得出,很可能跟官場上有聯係。
蘇誠凝神仔細辨認卻隻覺得眼熟,一時倒叫不出名字來了。
“得了,新華字典,別顯唄你在省裏有人啦。就你知道那點屁事,哪個不知道啊。我還知道東峰的財政局局長是他親外甥呢。人家要管楊盈叫舅舅。咱不要談這種事了好不好。忘了咱們是來幹啥的了?不是看蘇誠的嘛。”
李誌毫不猶豫地把趙新華給堵了回去。
“哈哈,我就說,現在都快下半夜了,要不咱們明天再嘮吧。我這實在是睜不開眼啦。”蘇誠苦笑著求饒。
看著這小子那碩大的體型,和一臉的蒼白困倦,倒是像實話。
“行吧。今天放你一馬,但明兒可別跟我們玩滴酒不沾碼子事。小嘎子聽你忽悠,咱可不信這套。”
李誌大笑道。說著,還拉著趙新華一起往門外走。胡大頭也一樣跟著他行動。
這幫人跟剛才一樣,呼啦啦的出了門。蘇誠倒也明白,這次同學會應該就是這幾位主辦了。剛才來說會話,也是給老同學一個麵子。
要不就像住賓館一樣,誰都不來,那才叫人難受呢。他簡單收拾收拾,就睡下了。
其實因為過敏的原因,他晚上其實是常常驚醒的。畢竟好好的人,天天有病在身,任誰也受不住。
蘇誠別的不說,單就這一身“肥肉”,可是稍稍一碰就一個坑。多數情況下,他都不敢讓人近身。至於說痛這個問題,他早就習慣了。
慢慢的閉上眼,蘇誠勉強著自己睡了過去。另一邊,張小嘎回到家中,心裏卻一點也不好受。雖說跟蘇誠嘮了一會,可是眼看著那小子說是吃美食專家。
光是體型就嚇得人要死。他可是記得,以前蘇誠那小子好像吃什麼都得注意。一不小心就過敏。
隻是看他現在什麼都吃,倒是叫他一時摸不到頭腦。話說,過敏這種事不是一生的嘛。難道長大後就好了?真奇怪!要不明天問一問李武旺去?
張小嘎帶著這個疑問進入了夢鄉。並不知道明天孫局又要怎麼折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