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傑,有沒有想通?是配合我,要個痛快,還是像許大律師一樣?”蘇誠笑眯眯拽下對方口中的毛巾。
“你想幹什麼?這可是犯法,你!”
蘇誠臉色一變,猛地把手中的毛巾再堵上了任傑的嘴。同時一轉身,開始精心地割起了許化成的身體。也不知過了多久,刀割在許化成的身上,他再也不動了。
這時,蘇誠才把那染血的毛巾扔到了桶裏。同時,盯向了任傑。肉眼可見的,任傑的身上出現一層雞皮疙瘩。
“想通了沒有。任傑?”
蘇誠的聲音響了起來。聽在耳中,與常人沒什麼不同。但任傑的褲子突然間就濕了,稀稀拉拉的從褲襠裏流出黃色的液體。這小子被他嚇尿了褲子。
蘇誠也不介意這家夥的窩囊樣,直接扯下他口中的毛巾:“說吧。會不會配合?”
渾身上下抖得快成一個蛋的任傑終於開口尖叫:“蘇誠!你讓我說啥,我就說啥!”
聲音極為銳利,可因為肌肉鬆弛劑的緣故,卻如普通人說話一樣,根本就不是極為響亮的音色,而是接近正常人的低語。
蘇誠笑了……
清晨,楊盛正處於睡夢之中。枕邊的電話卻突然間響了起來。
“喂,誰啊。”
東峰市財政局局長楊盛迷迷糊糊地問。
“是我。楊局。”
電話的另一頭響起了一個他極為熟悉的聲音。
“是小任啊,怎麼了,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突然,楊盛腦子猛地一閃,“是不是那小王八蛋又出什麼妖蛾子了?”
電話那頭略一沉默,隨即任傑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楊局剛才那小子來電話,說東西既然是給你的,所以隻有你才能親自支取。但因為他不想打跟你直接對話。所以,讓我指揮你去拿文件。”
楊盛這時早就沒了睡意,一聽這話不由氣道:“我說任傑,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你昨天怎麼沒給我回話?這大清早的,想幹什麼?”
電話的另一頭又是一沉默,半晌,裏麵道:“楊局,是我的錯。早上起來我就想到了重新檢查一下那小子給我的文件,可沒想到對方居然晃點我。昨天得到的文件裏,有一半是假的。所以我早上一急,就給那小子打了個電話。”
楊盛聽到這裏,不由氣得肝火上升。
“說,那小崽子又說什麼了。”
“他說,既然當時沒發現,正好他也沒事可做,就和我們玩了一個遊戲。這遊戲的名字就叫尋寶。玩遊戲的人就是許律師,我和你。”
“我CAO,還尋寶,他咋不上天呢。”
楊盛氣呼呼地道。要不是這證據對他舅舅升職非常不利,最近還有齊銘的人一直在虎視眈眈。他才不會跟那小兔崽子玩什麼“遊戲”呢。直接帶上幾個人,把人一抓,嚴刑拷打,什麼事問不出來!
“任傑,有沒有想通?是配合我,要個痛快,還是像許大律師一樣?”蘇誠笑眯眯拽下對方口中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