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笑了笑:“你們不剛調這地方沒幾個月嘛。現在不表現一二,你拿什麼升職加薪啊。到時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你自己樂意?就算別的不說,這有權沒權的,可是一樣啊。”
蘇誠說得意味深長,張小嘎隻稍稍過了一下腦袋,就知道胖子說的是什麼意思了。看來,他是想到自己要報仇這事了。
“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明兒有空我就跟張局說說吧。”
說完,他夾了口菜,一點再談論碎屍案的意思也沒有了。蘇誠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說得多了,引起張小嘎的警覺,可就不好了。
又吃了一會兒,張小嘎就悄悄起身,見蘇誠看他。隻好低聲道:“我明天還要上班,胖子,走了。”
蘇誠點了點頭:“小心點,出門不要開自己車了,打車走吧。”
張小嘎笑著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我可是警察,怎麼能知法犯法呢。我看你最近有些憔悴,差不多就回去休息吧。”
蘇誠隻好點點頭,心道,憔悴就對了。這幾天可忙壞我了。目送張小嘎離開,蘇誠又跟著幾個同學鬧了一陣,直到這頓飯局散場。他這隨大流的才回房休息。
蘇誠晚上扔出去的幾隻箱子因為出現的突然,次日早上人家快遞員查件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件居然又多了幾個。
但上頭分明貼著自己公司的單,他也沒多想,便帶著快遞去派件了。這才是周六一大早,局裏就收到快遞的原因。
張小嘎本來因為昨天晚上蘇誠的幾句話,有點想對張局說說車輛的事,可一大早上就又出了快遞箱子。雖說這次沒寫他的名字,隻寫了公安局和孫局的電話。可他心裏有事,又時不時的看向張久山,倒是把張局給看毛了。
“我說張小嘎,你老看我幹啥?我這是哪不對嗎?”
張久山抹了把臉,又檢察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盯著他手下的大將問原因。
“那啥,張局,我還真有事想說一說。昨天我晚上琢磨,咱們局裏查車的那事。你說,這潘照和就在朝陽路那一段失蹤了。大道就在那兒放著,人不能飛天,也不能遁地。那運輸工具肯定就車了。既然人是從一個車裏轉移到另一台車裏,咱們直接問一問過往司機,要是有人看到哪台車停了,不就是最有嫌疑的那個嘛。”
張小嘎把蘇誠的話拋了出去。張久山腦子一轉,不由高興道:“張小嘎,要事要是成了。我記你一大功。”
說完,他一轉身就去找孫局。孫鵬的辦公室門外,張久山剛剛抬起手,正要敲門,就裏麵有聲音傳出。
“嗯,嗯。高隊,我知道了。我馬上準備交接手續。”
張久山的手頓住了。他不由站在外頭,細細的聽了下去。
“行,多謝高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陷進這泥坑了。隻要無功無過的把我調走,我就感激不盡。”
隻憑這幾句話,張久山就明白了,這孫鵬是感覺不好,提前走人啊。應該是現在這孫鵬剛剛升完官,想要再升,沒二年是沒指望了。
蘇誠笑了笑:“你們不剛調這地方沒幾個月嘛。現在不表現一二,你拿什麼升職加薪啊。到時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你自己樂意?就算別的不說,這有權沒權的,可是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