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馮文文一聽,大眼睛瞪著溜圓,聲音提高幾個度:“還讓我說幾遍?”
馮國濤見不妙,督促孫女:“文文,知錯能改是好孩子,趕緊的,我還趕時間回廠裏辦事呢。”
包括蔣老師在內,三人都等著她開口向陳頌道歉。
頭頂冒了煙兒,馮文文連續重複了三遍,一遍遍的“對不起”三個字遞進咬牙切齒。
咬唇憋著三遍道歉。
從辦公室出來。
“丫頭,狐假虎威仗勢欺人的感覺怎麼樣?”陸成奚麵帶勝利神色,轉頭問陳頌。
陳頌沒挨到老師批評,沒向不依不饒的馮文文道歉,鬆了一大口氣。
剛才在辦公室看馮文文那委屈巴巴要死的樣子,心裏很爽。
她微笑琢磨一會兒:“這感覺還真不錯。”
太陽爬上天空。
今天陳頌跟蔣老師請了假,要跟陸成奚一塊調查蘇青曼的那個案子。
這個事兒擱在心尖上,說不定哪天堵塞血管讓他們倆完蛋了,陳頌四處打聽有關蘇青曼平時生活和愛好還有接觸的人。
在她好友那裏得到一些線索。
“青曼她以前處過一個對象,好像也是那個藝校的老師,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抓住這個細節,陳頌追問。
“叫韋文。”
從這位好友嘴裏得知,蘇青曼和韋文處了也很長時間,兩人去年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這一步。
滿肚子疑問,陳頌皺眉繼續問:“青曼姐和這個人處了這麼長時間,最後婚咋沒結成呢?”
“聽說她男朋友查出來得了肝硬化,所以啊,蘇家可能考慮得很多。”對方停頓一下:“誰家能把自個兒女兒嫁給一個病秧子是不是啊,這件婚事呢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原來是這樣。
從這個人嘴裏查到的信息很有用,原來,韋文因病辭去了藝校的工作不當老師了。
陸成奚沉思著什麼,問重點:“那你知道他們家住在哪兒麼?他最近有沒有露麵。”
“後來誰也沒見過他了,聽說他去外地打工去了,也可能就在瀘湖鎮上。”
對方模棱兩可,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去向。
陳頌回頭看看陸成奚,兩人不說話,心靈相通,隻要找到蘇青曼的前男友,這個案子或許能查到些重要線索。
韋文很可能和蘇青曼死了有直接或者間接聯係。
不能耽擱。
連夜,陳頌和陸成奚到藝校門口,這個點兒,藝校的門大門緊閉鎖得很嚴實。
她往後邊看一眼,指指那邊:“叔,我們從那邊翻牆進去吧。”
在學校和同學想逃課出去,經常翻牆,別看她是個小姑娘,爬牆本事兒一個頂倆。
學校外牆還有跟拱橋一樣的洞,一般是小貓小狗會從這樣的洞口鑽進去玩耍,陳頌身材瘦小,能從這裏小心爬進去,陸成奚成人的體格寬大,身子長,這個方法行不通。
選擇爬牆,是最快速的方案。
“行。”他兩手握在一起,兩條胳膊搭起圓圈形狀:“你先上去,我撐著你,小心點。”
“啊?”馮文文一聽,大眼睛瞪著溜圓,聲音提高幾個度:“還讓我說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