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文氣呼呼地停下腳步,越想越氣,剛才真心沒吵夠。
若是沒有陳頌,自己在這個家裏倒是自由。
“阿姨,您說得簡單。”她委屈撲倒在陸母懷抱裏肩膀在不停地抖動哭訴:“可是爸爸根本看不到我對公司的任何付出和在家所做的一切,我也不是沒有盡力去討好他,你也看到了,他壓根兒就不喜歡我眼裏隻有陳頌,我能怎麼辦。”
說到這兒,她愈加覺得自身委屈。
好像在陳世明那裏一點用處都沒有,還不頂陳頌做一點點小事兒,陸母緊緊抱著馮文文,手指輕輕拍拍她安撫:“好啦,你都多大的女孩子了,一有事兒就委屈哭咧咧的,要是被你爸爸看見了又要說你比不上陳頌那丫頭了。”
提到這些簡直要氣炸裂,馮文文在她懷裏哭得越來越厲害。
她不怕傭人笑話,馮文文抽泣:“阿姨,那我現在該怎麼辦那?我什麼地方都比不過那個臭丫頭似的。”
反正她沒什麼頭緒,對於下一步怎麼討好爸爸令人頭疼。
這種背後搞陰謀的事兒,陸母老練,她一邊安撫給她提意見。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人給你趕出閆氏的。”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馮文文將埋在肩膀處的腦袋抬起疑惑望著陸母。
“我明天還去不去公司了?”
“得去。”不去的話給那臭丫頭機會搶了閆氏集團所有股權的機會。
馮文文還是有諸多顧慮問了一嘴,確定要不要這麼做。
“這樣行麼,爸爸還在醫院裏呢,他親自告訴我讓我不用上班,他會不會生氣?”
“你就是腦袋比陳頌笨,現在不說等你把臭丫頭給擠下去,陳世明還能說什麼。”
陸氏。
陳頌一早便趕了過來,陸成奚還沒有上班。
一襲職業白領裝扮的美女接待她,端著一杯沏好的拿鐵咖啡,高跟鞋步伐不快不慢,踩踏地板不帶任何聲音向她所坐的圓桌這邊走過來。
“陳小姐,陸總還沒到,您喝一杯咖啡在這裏等一會兒,等他來了我過來通知您。”
她衝對方禮貌點頭:“謝謝。”
自己也是有點心急了,昨晚上一夜失眠因為馮文文給氣的,再個她打算早點過來找陸成奚請假能安心回閆氏處理事情。
閆氏那頭有大把工作要處理,她發現不少問題。
她已經答應了陳世明繼承閆氏挽回當前局麵:“您客氣了,今天可能陸總來得稍晚一些。”
美女和她閑聊,以免她一個人坐在會客廳內感覺無聊。
“這幾天陽陽每天都會過來玩。”
提起陽陽,陳頌從煩亂工作思緒中抽離,複雜眼神泛起光來。
“是麼?”她想要多聊聊詢問下弟弟的身體狀況。
這時電梯開了,高大身形向這邊走過來,秘書很識趣地說有事離開不打擾他們兩個私談。
“丫頭,你怎麼回來了?”
黑眸中帶著一絲驚訝,陸成奚在桌子旁坐下來沒接去總裁辦公室。
“我是來請假的。”
他疑惑望著她,輕鬆語氣裏摻雜聽不出意味:“你不是說在那邊呆幾天就回來麼?”
馮文文氣呼呼地停下腳步,越想越氣,剛才真心沒吵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