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隻孤零零的留下陳頌一個人形同空氣般呆坐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陳頌是第一次做陪酒女,不知道從何著手。
要怎麼打開話匣子呢?
從這個人口中打探出兒子的消息呢?
她思索著,心裏嘀咕著,“真是想走了。”
搞什麼鬼?
吳姐到底是不是安排我來這裏嘛,她不禁責備自己沒有問清楚。
已經坐了下來,不好意思離開,便端起酒杯獨自飲了一口。
靜觀其變,無計可施,陳頌隻能等待時機。
頭牌此刻是忙得不亦樂乎,手舞足蹈不停的愛撫著大哥的全身,一邊將桌子上的酒杯為他斟滿,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這個家夥。
大哥來了興致,嬉笑著。
“美女,要不要嗨一下啊?來嘛。”
這聲音讓人聽了頭皮發麻,簡直是齷齪到家。
陳頌全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直接想要吐出來。
頭牌嬌嗔的依附在大哥的身上,恨不得將整個身體揉進大哥的身體裏,語調肉麻到極致,“大哥,再多喝幾杯嘛。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真壞,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都聽你的。”
她的手段是見慣了,不過,實地見到她實戰,還是不由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陳頌不去看他們纏綿悱惻,杯子裏的酒還剩下大半,也喝不下去,無聊至極。
這是陪客還是看戲?陳頌忍不下去了,再不行動的話,就要錯過大好機會了?
正發呆,大哥毫無征兆的將頭抬了起來,眼睛卻瞟向旋梯的一側,上來的是那個炸眼的黃毛,他的頭發很是惹眼,就是不想注意到也難。
他大搖大擺吊兒郎當的朝這邊走來,額頭上冒出了汗。
似乎是剛才興奮過度在舞池裏跳得正嗨,他側目看向大哥,耳垂上的耳釘卻清晰可見,脖頸上的金鏈子在閃光的照耀之下泛著金燦燦的光彩。
“黑哥,有沒有貨了?”
黑哥抬眼望了一眼黃毛,並沒有做聲,黃毛見大哥沒有發話,繼續說道,“不是我讓他上來的,是他自己不肯走啊,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陳頌好奇的向樓梯口張望,以為是何方神聖。
原來是一個麵色煞白的貨色。
看他的樣貌和狀態,便猜測到他一定是向這些人購買藥品的。
混跡這個場子,毒品與酒精,女人和紋身一般重要,而慕名而來取貨的人也並不稀奇。
待這個人站定,黃毛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過去坐。
“諾,這是我們大哥,過去坐吧。”
頭牌美女這才抬起詭秘的長睫毛向那人瞄了一眼,陳頌上來到現在,她正眼瞧的第一眼。
這個女人的心裏到底想什麼,還真是猜不透。
莫非是大哥的同夥?
身邊的另一位美女不情願的抬起她的豐滿的大臀部讓了位子,黑哥也終於開了口。
“來,來,這邊坐,想知道有沒有貨品是不是,來這裏,有你先拿去,如果不夠的話,我再派人去拿,總歸是有辦法弄到手的,我相信,你用了一定會飄飄欲仙的。”
此刻,隻孤零零的留下陳頌一個人形同空氣般呆坐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陳頌是第一次做陪酒女,不知道從何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