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的手就這麼輕輕的拉著她的小手,陪著她說著話。
“秋水,你快點醒來吧,我不趕你走了,以後都不趕你走了。”他的聲音很輕,帶著愧疚,他知道要不是因為自己,她就不會受傷,他寧願受傷的是自己,也不希望是她。tqR1
他曾經想過她受傷的情景,他那時候單單是想想就感覺疼的無法呼吸,更不用說現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兒。
他的眼眶有些紅,喃喃,道:“我是不是很混蛋,不但害你傷心,還害你受傷,你起來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可不可以不要不說話?”
他就一個人坐在那裏,好像瘋子一般在那裏說著話。
外麵的呂選天看了一會這才轉身走了出去,等出去之後就看到那些人還在。
“大少爺,現在是最好的機會,您難道真的不打算動手嗎?”站在一邊的保鏢有些著急的開口道。
他自然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不是說他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要是之前的他肯定毫不猶豫的動手了,但是現在不行,他有自己的打算。
“你記住了,這件事絕對不能亂來,總之一句話,不能輕易動手,我們需要抓到一個很好的機會。”他這明顯的一本正經的在那裏胡說八道。
“那老爺那邊怎麼交代?”那保鏢知道,這才老爺可是下了死命令了,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將人帶回來,而且一定是活著的。
“我自然會和我爸解釋的,你回去告訴我爺爺,這件事我有自己的打算,讓他放心,不管這是什麼東西,我都會帶回去的。”說完示意他們離開。
“那您小心點,有什麼事記得告訴我們。”那保鏢輕聲的說道。
呂選天微微點了點頭,看著眾人離開,他就站在那裏,心情說不出的煩躁,感覺很奇怪,他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有這種感覺,那種感覺很奇妙,他忍不住手放在了自己心髒的位置上。
難道這就是別人都說的喜歡嗎?
他不懂,因為從小到大,他就將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事業上,見過的女人不少,比她漂亮的更是數不勝數,但是他對那些女人都沒有現在這種感覺,這讓他總是有些煩躁,因為他不喜歡脫離控製的東西。
他就站在外麵,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是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突然明白一句話,有些東西想不懂,那就先去實踐,因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他現在想不懂,那就先去做好了。
想到這裏的他心情突然變的好了不少,就這麼大步向著樓上走去。
王梓在用毛巾給她擦著臉,很是認真,看的他眼裏怒火不斷的燃燒著,隻是他不想這麼衝進去,因為這樣太沒有氣量了。
他就在醫院呆了一宿,第二天一早醒來的他急匆匆的走了出去,都沒來記得洗漱,就看到隔壁病房的人兒還沒有醒來,王梓則是坐在床邊睡著了,手卻還是緊緊抓著她的手。
他不爽,可是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發泄借口。
王梓醒來的時候,手摸了摸她額頭,並沒有發燒,因為一般情況下,有傷口最怕的就是感染。
她現在沒有發燒,那就說明還好,他用涼水洗了一把臉,這才打算先去買點吃的,說不得她起來就可以吃了。
等他出去之後沒有多久,呂選天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看著她躺在病床上的人兒,在她耳邊霸道的說了一句。“你身上現在流淌著我的血,所以你是我的人了,記住了嗎?”
他又看了一會她的模樣,知道王梓應該差不多回來了,這才離開。
他不是說怕遇到王梓,而是不想在她的麵前大打出手影響她的休息。
王梓在路過走廊的時候,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看了一會感覺有些詫異,不過並沒有多想,就這麼走進了病房。
醫生上班之後,他這才去喊了醫生過來,醫生做完檢查,這才輕聲,道:“現在情況基本穩定,她隻是睡著了,應該一會就能醒了。”
王梓聽到這心裏很是激動,送走醫生之後,這才坐在那裏拉著她的小手,道:“秋水,你隻是睡著了,所以啊,你可要快點醒來了啊。”
冷秋水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那傷口的麻藥褪去之後,那種灼燒的刺痛讓她這才轉醒。
她那長長的睫毛不斷的跳躍著,王梓的心好像隨著她的睫毛一般在劇烈的跳動著。
那刺眼的陽光讓她再睜開眼睛之後,又再次閉上了,良久之後,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那雪白的地方,加上那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她不用問也知道自己現在在病房。
王梓生怕嚇到她,聲音小心翼翼的傳來。“秋水,你感覺現在怎麼樣?”
她微微側頭,這才看到坐在一邊的王梓,看著他那胡子茬都很濃了,整個人看上去蒼老了不少,那眼裏帶著濃重的血色,一看就知道沒有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