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管家的臉色不太好看:“那個家夥居然用我的生日作為終極密碼,這我還真是沒有想到過,但是那最後一筆交易記錄的確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再重申一遍,你們的猜測僅僅是猜測而已,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千萬不要汙蔑我!”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喬文成在心裏默默的歎了口氣,管家似乎一直有恃無恐,並不是他對這件事情留有後手,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兩個人能夠掌握有關他的任何線索。
“更何況在張建國出事的當天,我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情,這一點有證人證明我的清白,當天我隻走進過這間書房兩次,而且兩次張建國都坐在他的電腦桌前工作,我總不能當著她的麵下毒吧?!而且第二次我將一杯咖啡送到了他的書房之中,她覺得咖啡有些冷,根本就沒有喝,這一點姚飛飛女士應該也可以給我作證吧?就算是在咖啡裏下了毒,頂多算是一個殺人未遂,再說了那咖啡杯上本來就沒有姚飛飛惡作劇留下來的氫化物,這點不用我提醒大家吧?”
凶手到底用什麼手法下手,又把劇毒氫化物下到了什麼位置,這是迄今為止兩個人一直沒有搞懂的一件事。或許這就是動手有恃無恐的原因之一,因為他就料定了兩個人,根本就想不出他的殺人手法是什麼。
在找不到凶器,你知不知道守法的情況下是根本不能給一個人定案的。
羅亦這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種很燦爛的笑容,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管家的臉上一直保持著這種笑容了,因為這種笑容就好像一種麵具一樣,將內心的惶恐全部都偽裝起來他人,也就不知道自己內心真正在想些什麼了。
“你怎麼就敢肯定我們盤算不出凶手真正的說法是什麼呢?那我今天就來告訴你,凶手到底是怎麼下毒的……首先凶手在非法網站上購買了劇毒氰化物,並且在八天前的下午2點到3點之間,曾經到過城郊的一個廢棄碼頭進行交易。我想問的是八天之前下午到2點到3點之間,管家在哪裏?”
管家笑了笑:“八天前的事情我怎麼記得這麼清楚?你能清晰的知道自己八天前下午人在哪裏,做過什麼樣的事情嗎?”
這時候張家河似乎想起了一件什麼事情:“對了,八天前我記得八天前李管家的確是出去過一趟!對,時間就在下午的1點之後,似乎是四點多才回來,因為他出去的時間太長了,我有些好奇就問了問!”
李管家平時不出門的,是一個非常宅的管家,畢竟張家大大小小的事務都由他一個人統籌管理,平常的工作也是非常忙的,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出去的。
“沒錯,就算是我那天出門了,你們也不好確定我哪天到底去了哪裏?!”
這時候管家的臉色不太好看:“那個家夥居然用我的生日作為終極密碼,這我還真是沒有想到過,但是那最後一筆交易記錄的確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再重申一遍,你們的猜測僅僅是猜測而已,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千萬不要汙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