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靈兒八卦臉,賊兮兮地問,“怎麼,教官看上你了?難道是情書?”
林美美腦袋轉了個方向,看著她,撇撇嘴道,“他一個中年男人,我,花季少女,看上我?腦袋有毛病吧?”
“那他給你寫信幹什麼?”宋靈兒問。
林美美將信往她麵前一推,“你自己看。”
小森和宋靈兒一起湊在信封前,看了一眼,大失所望。
“就這個?”宋靈兒不信。
別說宋靈兒,小森都不信,“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至少有一句問候吧?這樣沒頭沒尾,算啥?”
林美美腦袋繼續擱在桌子上,一隻手在口袋裏掏啊掏,終於掏出一片紅葉子,揉的皺巴巴的,拍在桌上,“還有這玩意兒。”
宋靈兒哈哈哈大笑,“教官這個人挺有意思的。”
此話,小森很認同,拿起信從頭到尾又仔細瞅了一遍,指著右下角道,“除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這裏還有一個字。”
這下,不光宋靈兒湊過去,一直耷拉著腦袋的林美美也起身了。
秋。
沒錯,右下角用鋼筆寫了個楷書“秋”字,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信紙上印刷的。
“他想幹嘛?要不,你寫信回去問問?”宋靈兒出主意。
“我忙的很,才懶得回。”說完,進廚房拿碗筷吃飯了,至於這封信,則被拿來墊了湯碗。
紅色的楓葉,是宋靈兒掃地在牆角看到,撿起來,隨便夾進一本書裏了。
這事兒,就這樣過去了。
因為,大家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忙碌。
第一件事情,就是月考。
高中,每月一考,不光讓火箭班人人自危,其餘九個班級,也是鉚足勁兒的競爭,氛圍愈加緊張。
迎新晚會,秋運會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學習的間隙不是被文藝委員拽去練舞吟詩,就是被體育委員扯到操場操練。
總之,沒一個閑人。
小森什麼都沒參加,全程啦啦隊。
林美美軟磨硬泡不行,體育委員動之以理也無用,因為,她實在是太忙了。
學習本就是半吊子,被竇蕭死拉硬拽才進了火箭班,如果不付出雙倍的努力,怎麼能站得穩腳跟?
跳舞?她完全不想上舞台展示自己,甚至是抗拒的。
至於運動會,她覺得班上的人更需要鍛煉,她可是每天都有晨練的。
最後,反倒隻有竇蕭和她堅持每晚的補習。
前者是吃人嘴軟,後者是真的需要點化。
秋雨過後,天氣一日日轉涼,小森已經穿上了祖奶奶親手編織的毛衣。
這一天傍晚,小森捧著一杯秋梨膏衝泡的水,看著梅老頭送的書。
門鈴響了。
小森趿著棉拖鞋上前開門,見他身上和頭發都濕了,忍不住道,“你咋不帶傘啊?這時節淋雨,特別容易感冒。”
竇蕭看著她,感覺有點怪怪的。
小森見他木愣愣的盯著自己的臉,以為上麵有什麼東西,摸了摸,“咋啦?我臉上有啥?”
剛才的感覺來得有些突然,他一時不察,如今被當事人一問,氛圍立馬變得有幾分奇怪。
宋靈兒八卦臉,賊兮兮地問,“怎麼,教官看上你了?難道是情書?”
林美美腦袋轉了個方向,看著她,撇撇嘴道,“他一個中年男人,我,花季少女,看上我?腦袋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