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家康寧是個體貼的。你兄弟姐妹也不少，需要人力的人時候，說一聲。”
寧清想到一件事兒，開口道，“媽，我們家不是有一片林子麼？到時候蓋房子可能會需要一些木頭，到時候……”
出門來的寧方氏聽見了，截斷寧外婆的話，“大姐您隨便來砍，價格肯定比外麵公道。”
沒說完的話，寧清吞回去了。
敷衍道，“那是肯定的，都是一家人。”
寧方氏拖了一把椅子過來，搭腔道，“就是就是，都是一家人，兄弟姐妹之間，誰家好了互相拉扯一把，也都是會感謝的。”
小森聽得膩歪，見自家娘變了臉色，不忍再看，拉著妹妹走了。
屋內男人們還在喝酒，說著不著調的話，聽著更令人生厭。
“姐姐，我們去哪兒啊？”
“隨處走走，今兒陽光好，曬太陽不比坐在那兒舒服嗎？”
小琳一聽，兩眼放光，隻要跟姐姐在一起，肯定是有故事聽，還有好吃的。
尤其是姐姐那個包包，跟百變魔箱一樣。
“姐姐，你要繼續給我講故事嗎？”
“不，等會兒姐姐教你畫畫，你穿暖一些。”說完，拍拍後麵的書包，拎起小板凳，抄起暖水壺，拉著直蹦噠的小琳就往後麵走。
後麵的竹林夏日隱蔽，冬日避風，穿得暖倒也能待一陣子。
等小琳見姐姐先從背包裏掏出筆和話本，一陣雀躍，又見姐姐掏出一塊厚墊子，覺著新奇，緊接著，茶杯、茶葉、茶墊……一個小小的茶台就布置完成了。
然後，又從包裏掏出幾節折疊杆兒，撐起來，就成了一個帳篷支架，搭上一塊布，就成了避風地兒。
“姐姐，你這個包好好哦。”小琳好奇地直往裏麵瞅。
小森哪裏會讓她看個明白，掏出最後一盒點心，拉上鏈子。
“還想畫畫喝茶吃點心麼？”
小琳腦袋小雞啄米，“姐姐教我。”
“嗯，我給你買的畫本也看了不少，沒事兒就跟著描摹，紙筆不是都給你買了嗎？”小森一邊泡茶，一邊跟妹妹閑聊。
老馮氏經常在家泡茶，杜若和花九歌更是不可一日無茶，小琳耳濡目染，對泡茶的工序早已熟悉，隻是從未上過手。
見到小妹渴望眼神，小森笑，“想嚐試？”
小琳點頭。
“行，今兒我拿的是茶壺，壺把你握得住。蓋碗就不行，你手太小，握不住。回頭我幫你尋摸尋摸，看能不能給你找個小巧點兒的，總是要學的。”
一聽，自己能上手，興奮地蹦躂起來，差點讓把帳篷頂給掀了。
帳篷下麵就是厚墊子，讓她蹬兩下，也跑歪了。
“安靜點，泡茶磨的是性子。你確定可以嗎？”
小琳早就技癢，怎能輕易放棄？
“可以的，姐姐，我跟著祖奶奶學了好久，一定可以的。”
小森擔心她燙著，先試了一下溫水，發現她的手的確很穩，估計是平日裏拿剪刀剪花，手勁兒也鍛煉出來了。
“肩膀要放平，對，這三點要成一條線，連著手腕動的時候，線條要優美……”原打算畫畫的兩姐妹，就窩在帳篷裏，學了小半天的茶藝，直到聽見寧清喚人。
“嗯，你家康寧是個體貼的。你兄弟姐妹也不少，需要人力的人時候，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