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跟著點頭，“嗯，初心、恒心、良心、愛心，缺一不可。”
老馮氏笑，“我家小森是個聰慧的。”
小森突然就癟嘴，泄氣道，“聰慧？我覺得自己笨得不行，人家數理化看一遍就懂，然後旁類觸通，我倒好，看無數遍，腦子裏依舊糊塗一團。”
老馮氏大笑，朝她眨巴眨巴眼，“你爸爸數學也不好。”
“真的？”小森不信。
“嗯，你可以問問你媽，看她那邊有沒有點數學上的優勢。”
小森肩膀徹底塌了，生無可戀道，“我早問過了，我媽數學就沒及格過。”
這下，老馮氏笑得大板牙都露出來了。
“祖奶奶，我都這樣了，您還笑話我。”
竇蕭道，“沒事，有我。”
啥意思？
蘭小森瞪著他。
竇蕭被瞪傻眼，解釋道，“我幫你補習啊。”
小森臉刷～紅透透了。
竇蕭突然睜眼，眨巴眨巴看著他，說話都有些結巴，“那個，那個我不是，不是那個啥意思，那個是……”
蘭小森惡狠狠道，“你再多說一個字試試？”
老馮氏看不明白了，“你們倆在說什麼呢？”
倆人齊齊搖頭，“沒，啥都沒說。”
“打啞謎？讓我猜猜？”
“祖奶奶，我去廚房看看，今晚吃什麼，天都快黑了，也不曉得我媽進廚房了沒。”
話沒說完，人已經沒影了。
老馮氏看著傻笑的竇蕭，“你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很傻麼？”
竇蕭猛抬頭，無辜地眼睛要多純潔有多純潔。
“你對小森有想法？”
竇蕭後悔剛才沒跟小森一起溜，可這會兒起身已經晚了，屁股才離開凳子，就差點兒摔了。
“祖奶奶，您，您剛才說……”
“那個少年不懷春？”
竇蕭一時都不知如何接下去，隻能滿臉通紅，又無比誠懇地看著這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老人家。
“想找我幫忙啊？”
竇蕭趕緊點頭。
“沒門兒。”
老馮氏一句話，讓竇蕭徹底蔫兒了。
“追女孩子，沒點兒誠意誰理你？我家小森這麼優秀，你是捷足先登，才能走到她旁邊。未來，她會走出去，能看到她優秀的人男生更多，你以什麼和別人競爭？”
竇蕭低頭沉思，老馮氏還以為他打退堂鼓了，正覺得沒勁兒。
“您不反對小森高中戀愛？”
老馮氏眼睛一瞪，“你剛才沒聽我說麼？那個少年不懷春？好感是人與人之前最正常不過的情感，尤其在你們這個階段，一起上學一起經曆青春期的躁動，異性相吸很正常啊。隻是這個階段的你們，情感應該是更純粹，幹淨，美好的。但是現在的孩子太早熟，也不知道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麼？”
竇蕭知道，祖奶奶說的是陳文倩。
“我也不知道是叫真正的愛情。但有一點，我很清晰，那就是我很喜歡小森。喜歡她認真思考，勤奮努力，但我更喜歡她在家扔掉防備，輕鬆而快樂的樣子。我不知道她因為什麼而快速成長，但我希望自己能有力量，讓她笑得更多一些，活的更自由一些。”
老馮氏認真看著他，“謝謝你對小森的喜歡，你的話讓我覺得很欣慰。因為，你是經過認真思考，而不是單純的衝動，這是一種責任心。但即便如此，我也想說，年輕人，任重而道遠啊！”
小森跟著點頭，“嗯，初心、恒心、良心、愛心，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