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竇老爺子也好奇地瞅著她，小森剛好扭頭過來，“竇爺爺，您這兩天感覺精氣神好點沒？”
竇老頭乖乖點頭，“我以為是休息好了，因為這幾天睡眠的確不錯。”
“嗯，您的睡眠很淺，容易被驚著，所以我在茶裏放了一些安眠的成分。”
竇正庭也看向自家爹，一臉控訴，“爹，好東西跟兒子分點兒唄。”
竇老頭兒懶得理他，“小森丫頭啊，那你幫我多配點兒，我讓孫子多幫你幹活兒抵債。”
竇蕭和小森猛地扭頭，看著彼此。
竇正庭真不曉得自家老爺子打什麼主意，但小森丫頭配的茶，他很感興趣，非常感興趣。
如今正是事業關鍵期，沒有一副好身子，就算再卓越的想法，逆天的能力也沒有辦法付諸實現。
小森是真心想幫他。
這一年雖見麵不多，但對他的想法和成績也是有所耳聞的。
他並不缺錢，也不需要如此努力去拚政績，因為老爺子在位時就已經能給予他很好的助力，卻被拒絕了，選擇去一個吃力不討好的部門從基層做起，365天大半的時間都在鄉下泡著，連帶著李秘書也是有家不得歸。
最重要的一點是竇正庭的政治抱負不是建立在犧牲青市的青山綠水上，而是選擇了一條極為艱難的路。
拉高市民收入迫在眉睫，但不是建立在破壞環境的基礎上，相反，他鼓勵政府花錢開路，將資金引進來，修複大自然的癩子。
構想是好的，但實現起來卻萬般困難。
國家發展快速，哪兒都是機遇，投資者有錢，想投也是投賺快錢的項目。
萬般建設都要花錢，財政部分連茶缸子都不敢用新的，就怕人家問他們要錢。
若真的按照竇正庭的構想來建設，那真真就是個無底洞，沒有幾個投資商願意踩坑。
“小森呀，你剛才說啥條件？”
旁人怎麼看，竇正庭都像是大灰狼哄小紅帽的樣子。
小森回屋，從包裏掏出一遝紙遞給他，“我想過戶。”
過戶？
竇正庭接過這遝泛黃的紙，越看越心驚，抬頭看看小森，再看看蘭康寧，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蘭康寧並不知道這遝紙的存在，老馮氏也從未說過。
“你還沒滿十八歲吧？”
小森點頭。
“要過戶到誰的名下？”
“我和兩個妹妹三人共同持有。”
竇正庭再看看父女倆，“康寧，你還很年輕，最小的孩子好像不到一歲吧？”
他依稀記得，第三個生的也是女兒，而且罰了一筆不輕的款項。
畢竟，這年頭農村願意拿出五千塊錢生一個女娃的家庭並不多，這樣的新聞在鄉下一夜之間就傳遍了，他天天在下麵泡著，怎能不知道？
李秘書得知這個消息後也不免咋舌，畢竟他當公務員這麼些年，一次性拿出五千存款也很吃力。
“您看下麵的擁有者，不是爸爸，是我太奶奶。”
不是竇正庭不看，而是印章年歲久遠，早已模糊不清。
啥意思？
竇老爺子也好奇地瞅著她，小森剛好扭頭過來，“竇爺爺，您這兩天感覺精氣神好點沒？”
竇老頭乖乖點頭，“我以為是休息好了，因為這幾天睡眠的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