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運似乎開始眷顧他,有投資方找到宋山月願意和他一起創辦詩歌刊物,並且邀請他全權負責刊物雜誌的一切事物,同時讓宋山月占有50%股份,詩歌刊物在宋山月的經營下供不應求成為詩歌界最權威的刊物,沒過幾年投資方竟然退出,並且以極其低廉的價格將剩下的股份全轉讓給宋山月,仿佛所有的一切猶如在做夢一般,但卻實實在在的發生。
宋山月終於實現了自己的理想並且成為詩歌集受人尊重敬仰的教父。
“一直以來我都很感謝思雨對我的支持,當然,還有她送我的那枚幸運金幣,直到很多年以後,在一次聚會中我又遇到那位出版我第一本詩集的出版社,從他口中才得知,詩集其實是思雨自費幫我出版的。”宋山月說到這裏目光中充滿了對妻子的愛戀,但很快神情又恢複了懊悔的焦愁。
“自費出版和投資方的資金注入,應該都是由吳思雨操作的。”蘇錦說。
“時間也相差不多,我第一本詩集出版的時間也是二十年前。”宋山月伸手觸摸到桌上的金幣。“我一直以為這是一枚幸運金幣,難道我的好運到此結束了?”
“不。”景承搖搖頭不加掩飾回答。“從你得到這枚金幣起,就預示著詛咒和死亡如影隨形的跟隨著你,這是一枚厄運金幣。”
宋山月沉默了片刻,吃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撲通一下直挺挺跪在我們麵前,他的舉動把我們嚇了一條。
“我不知道思雨和他們做過什麼,可思雨都是為了我,全都是我的錯,不管牽扯到多少錢我就是傾家蕩產都願意償還,求求你們,給思雨一次機會。”
丁玲應該也意識到事態嚴重,跟著宋山月也跪在地上:“砸鍋賣鐵我也幫開元還,隻求你們網開一麵。”
我們不知所措的對視,麵前兩個老人根本還不明白這一次錢解決不了問題,再多的錢也買不回一條人命,杜織雲要的不是錢而是他們的命。
“你不知道吳思雨和他們做過什麼?”景承推開去攙扶宋山月的蘇錦,蹲下身直視他問。“他們?你說的他們指的是誰?”
宋山月舔舐嘴唇,猶豫不決半天開口回答。
“我知道凶手下一個目標是誰。”
我們頓時一驚,景承眉頭微微一皺:“這麼說你認識剛才在審訊室裏的那些人,你根本沒有參與過二十年前的事,你又是怎麼認識他們的?”
“思雨送我金幣那一次,還帶回來一張照片,似乎那張照片對她很重要,一直被她妥善的存放,我在之前的審訊室見到過照片中的人,我如果告訴你們,能不能法外開恩給思雨一次機會?”宋山月哀求。
“警方不會和任何人談條件,你有義務說出真相,吳思雨和其他人的事有法律去公平定奪,誰都左右不了裁決結果。”蘇錦義正言辭說。
“拋開吳思雨做過事的對錯,你既然知道她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你,那麼你是不是也該為她做一件事,那張照片關係到能否抓到凶手。”景承從容鎮靜對宋山月說。“他們是警察不會和你談條件,但我不是,隻要你說出實情,我可以先你保證,不會讓凶手再度行凶殺害其他人,包括吳思雨。”
宋山月久久和景承對視,不斷的蠕動喉結終於深吸一口氣。
“我帶你們去拿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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